蔣正希愣了半天沒有回過神來,這是任夢伊第一次主動吻他,簡直太過受寵若驚,幸福竟然來的如此之快,連點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見蔣正希傻愣愣的樣子,任夢伊有些摸不著頭腦,剛才還好好的,這會兒怎麼跟傻了似的?
任夢伊伸手在蔣正希眼前晃了晃,“正希,你怎麼了?”
蔣正希這才回過神來,對著蔣正希溫柔的勾起一抹笑,“沒什麼,我就是覺得很幸福,這可是你第一次主動吻我!”
任夢伊失笑,不過是個吻而已,他至於表現的那麼誇張嗎?“看你那個傻樣吧!”
蔣正希握住了任夢伊的手,內心洋溢著慢慢的幸福,“如果你天天吻我,我願意一直傻下去!”
任夢伊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隨後轉移了話題,“你先回去吧,我還要回去看下家裏的事情!”
蔣正希點了點頭,“好,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恩,路上開車注意安全!”
“知道了!”
送走了蔣正希,任夢伊轉身回別墅,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裏麵在吵架。
似乎是任森海罵趙美美,而趙美美卻一直哭泣的駁嘴。
這是任夢伊第一次看見任森海這麼凶的訓斥趙美美,一直以來都覺得趙美美是任森海的心頭肉,不舍得打不舍得罵的,隻有她這個女兒才像是撿來的,趙美美才是親生的。
其實她也不是有心破壞趙美美和家裏的關係的,對於她來說這個家本來也是可有可無的,當初回來也不過是因為想把趙軍治療康複。
沒想到因為蔣正希讓趙美美如此失控,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覺得她是故意的。
任夢伊站在門口許久都不知道該不該進去,她怕她一走進去戰火就會轉移到她的身上來。
可是她也不可能總在門口站著啊,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走了進去。
客廳裏,任森海和王美玲都坐在沙發上,趙美美站在他們麵前,任森海滿臉暴怒的訓斥著趙美美,“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你現在把季天雷給氣走了,萬一他真的解除了婚約,你就給我從這個家裏滾蛋!”
趙美美邊擦眼淚邊委屈的說道:“為什麼任夢伊跟季天雷悔婚的時候你們什麼都不說,為什麼我不過是說錯了幾句話,你們就要這樣訓斥我?就是因為我不是你們的親生女兒嗎?”
王美玲見情況不妙,連忙站起身走到趙美美身邊,攔著她不讓她亂說話,“美美,這話不是你能亂說的,你也是的,也不能怪你爸生氣,你就算心裏再喜歡蔣正希都好,都不可以當著季天雷的麵說出來,怎麼說他都是勝添集團的掌舵人,哪裏受過這種委屈?明天你去給天雷道個歉,說些好話,應該就沒事了!”
任森海冷哼了一聲,“如果跟季家的婚事吹了,你就搬出去任家!”
說罷,轉身對著任夢伊說道:“夢伊,你來我書房一趟!”
任夢伊木訥的點了點頭,心裏盤算著是不是也要挨罵了?
看著任夢伊跟著任森海上樓的背影,趙美美也不敢再繼續哭鬧了,總覺得任森海的寵愛更偏向於任夢伊了,如果沒有季天雷這棵大樹撐腰,她或許這一次真的要失去二十幾年來所有的一切。
一想到會失去任家小姐這個身份心裏就開始慌亂,她覺得她做的最錯的事情就是跟他們合謀把任夢伊給騙回來了。
如果任夢伊還留在趙家,任森海和王美玲寵愛的女兒就還會是她。
來到書房,任森海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指了指他對麵的位子,示意任夢伊坐下,“坐!”
帶著忐忑的心情,任夢伊坐在了任森海對麵的沙發上,也沒有敢主動說話。
桌子上有一套十分藝術的功夫茶具,無論是從做工還是從材料上來講都是價值連城。
任森海燒著開水,將茶葉放進茶杯裏,做好了一係列的準備工作才淡淡的開口,“夢伊,今天的事情我希望你別跟美美計較,她做事向來衝動,你也別往心裏去,我也罵過她了,就當這個事情過去了吧!”
這話倒是讓任夢伊有些意外,一直以來無論是什麼事情在他們眼裏錯的一定是她,而今天任森海竟然還讓她原諒趙美美?這風是不是吹的有點淩亂啊?
吃驚了片刻,任夢伊點了點頭,“我沒有往心裏去,我知道她就那個樣子!”
任森海欣慰的笑了笑,“不愧是我任森海的女兒,果然有度量!”
這時,水開了,任森海將水倒在茶杯裏,洗了洗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