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酸澀難耐,他竟然又去外麵找女人了?難道他就那麼欲求不滿嗎?已經有一個蔣靜含那麼好的女朋友竟然還滿足不了他嗎?
她突然對愛情有些絕望了,無論多麼濃烈的愛情,一旦擁有便不會珍惜,電視劇裏麵不是經常演那些男人都喜歡出去花天酒地嘛?說什麼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她一直以為這話是句玩笑話,現在看來不然,或許是她太過單純才會看不清男人的本性吧!
“你說話啊,你為什麼不說話?”季天雷像是瘋了一般拚命的搖晃著任夢伊的身體。
而她卻隻是對他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我覺得你惡心,季天雷你真的讓我惡心透了!”
季天雷怔了怔,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任夢伊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你給我把話說清楚,我哪裏惡心了?”
任夢伊用絕望的眼神看著眼前這張俊臉,曾經讓她迷戀的俊臉,可是如今看來卻是那麼的讓她倒胃口,“你三心兩意的對的起靜含嗎?你就是個禽獸,是個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禽獸!”
季天雷被任夢伊這麼一刺激,心中的怒火燒的更加旺盛了,捏住任夢伊的下顎,眼睛裏染了紅,似乎是想將任夢伊焚燒掉一般,“好,你說我禽獸是吧?我就禽獸給你看!”
說完就開始撕扯任夢伊的衣服,對於他的暴行她似乎已經習慣了,這一次她沒有像之前的那兩次反抗的那麼激烈,因為她知道她越是反抗,他就越是興奮,而最後受罪的還是她自己。
身上的男人忘情的啃噬著她的皮肉,仿佛一個嗜血的惡魔一般,而對於這種痛,任夢伊也早就麻木了,身上的新傷剛好,舊傷就又重新皮開肉綻,為什麼他每一次都是用如此殘忍的方式對待她?
任夢伊睜大眼睛看著不斷晃動的天花板,眼淚順著眼角淌到了身下的床單上,最後暈染成一朵朵的白色花朵,就像她和季天雷的愛情,未能來得及開放妖冶,卻已經枯萎凋零。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季天雷才釋放了自己,躺了任夢伊的身邊。
這樣的發泄讓他沒有感覺到絲毫快感,反而心情更加沉重煩悶,他又再一次沒有控製住自己傷害了她,可是傷害已經形成了,道歉也怕是來不及了。
任夢伊起身下了床,走到浴室裏將自己泡在浴缸裏,這一次她沒有再用涼水懲罰自己,因為錯不在她,以後她也不會因為季天雷這種人而虐待自己,真的不值得。
她現在有些後悔讓季天雷跟蔣靜含在一起了,這樣的男人根本就配不上蔣靜含那麼好的女孩子。
過了許久,任夢伊才從浴室裏走了出來,病房裏已經不見了季天雷的蹤影。
任夢伊將門鎖好,重新回到了床上,此時她的心已經疼到麻木了,真的覺得王丹妮的話說的很對,心痛的感覺真的是痛著痛著就習慣了,現在想想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是個男人而已,還不是兩個眼睛一個嘴,也沒比別人多點什麼,不過是皮囊比別人長的好一些罷了,心是壞的就算皮囊再怎麼好都沒有用。
當初她肯定是瞎了眼才會喜歡上這種男人,而且因為忘不了他還拒絕了那麼多優秀的男孩子,現在想想真的是不值得。
之後的兩天季天雷沒有再來過病房,任夢伊的身體也基本上康複可以出院。
辦了出院手續,當晚蔣正希說要為任夢伊慶祝一下吃些好的,所有人都在,唯獨季天雷沒有到場。
蔣正希帶著任夢伊和蔣靜含王丹妮來到之前來過的那家私房菜館,蔣靜含一直喊著要吃,蔣正希也隨了她的意。
點好菜幾個人坐在包廂裏麵閑聊,蔣正希看了一眼蔣靜含,“天雷今天怎麼沒來?”
蔣靜含撇了撇嘴,“誰知道他,最近總是神神秘秘的,我都好幾天沒有見到他了。”
“這麼奇怪?”蔣正希忍不住蹙眉,心有疑惑,最近季天雷也沒有回家住,也不在公司,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
於是蔣正希掏出手機給季天雷打了個電話,卻意外發現是個女人接的,“喂?”
蔣正希怕電話裏的聲音被蔣靜含聽見,立刻站起身走了出去,低聲問:“你是誰?為什麼會接聽天雷的電話?”
蔣正希心裏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生怕結果如他所想,那蔣靜含要如何承受這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