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夢伊覺得自己的臉熱的就快要著火了,加快了切菜的速度,不知道應該怎麼回應蔣正希灼熱的視線。
“嘶~”任夢伊一不留神切到手了,白皙的手指瞬間染了點紅。
蔣正希幾乎沒有猶豫的連忙將任夢伊的手指含入口中幫她止血。
任夢伊有些不好意思想要縮回手,“我沒事,隻是破皮而已!”
蔣正希將任夢伊的手放到冷水中衝了一下,幫助血小板迅速凝固,眼神裏有愧疚在閃動,自責的說:“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逗你,也不會讓你的手指割傷!”
從來沒有一個男人用這樣心疼的語氣跟她說話,一時間讓她感動不已,任夢伊勾了勾嘴角安慰道:“不關你的事,不用自責!”
蔣正希將眼神落在任夢伊一雙水靈靈的眸子上,深情而認真,手輕輕撫上了任夢伊還紅嫩嫩的小臉,語氣溫柔如水,“小伊,如果我說我想認真而負責任的照顧你的人生,你會願意嗎?”
任夢伊的瞳孔收縮了一下,沒有想到蔣正希會在這個時間這個地方說出這樣的話,心髒開始控製不住的亂跳,手心緊張的滿是汗水,“我……我……”
“你什麼?”冷冽帶著些許玩味的聲音像是魔魅般飄了過來。
兩個人一起看向廚房門口,隻見到季天雷站在門口,手中那著一個空水杯。
任夢伊也不知道為什麼心有種墜落懸崖的感覺,立刻將手從蔣正希的手中抽了出來,尷尬的背對著門口,拿起砧板上的菜刀,繼續切沒有切完的菜。
蔣正希的臉色猶如鍋底般鐵青,看了眼正低頭認真的切菜的任夢伊,臉上的潮紅已經漸漸褪去,看來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激動情緒了。
季天雷嘴角勾勒出一抹別人看不出的得意之色,拿著玻璃水杯走到冰箱前,打開冰箱拿出了一瓶冰水,打開倒了一杯。
蔣正希眼神凜冽的盯著季天雷高大的背影,恨不得在他的身後打出兩個洞來,竟然兩次表白都被這家夥破壞,他前世是不是和他有仇啊?
倒完水,季天雷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冰爽入吼舒服極了。
卻在放下水杯的時候,看見蔣正希正直勾勾的盯著他看,眼神裏閃過一抹驚詫之色,拍了拍胸口,仿佛是被他嚇的不輕,“你幹嘛這麼看著我,我鄭重聲明我對男的沒有興趣哦!”
蔣正希介於任夢伊在場沒有搭理他,氣哼哼的轉身離開了廚房,季天雷卻不動聲色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隨後走到任夢伊的身後,俯下身低聲在她耳邊輕問:“做什麼好吃的?”
任夢伊被他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知道他正靠在她的身後,生怕他在家裏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如果被蔣正希誤會就糟糕了。
“沒……沒什麼,都是些家常菜!”任夢伊戰戰兢兢的回答。
季天雷輕笑,他靠她的距離很近,任夢伊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從他薄唇裏呼出來的熱氣,熱的她全身酥酥癢癢的顫抖著,“你可真敏感!”
他的話暗藏了多重含義,讓任夢伊有些不知所措,她以為他還想說什麼讓她難堪的話時,他卻突然直起身,伸手拿了片剛切好的黃瓜,送進嘴裏吧唧吧唧的吃了起來。
另一隻手在任夢伊的頭頂揉了揉,“動作快一點哦,我餓了!”
說完,季天雷就離開了廚房,廚房也隨之安靜了下來,任夢伊這才鬆了一口氣。
對於季天雷,她總有種琢磨不透的感覺,無論是四年前還是四年後,他無論變成什麼樣子都依舊讓她覺得看不穿他的內心,猜不透他真實的想法。
有的時候覺得他就像是一陣風一般,能感受到他的存在,卻在伸出手的時候才發現不過是種錯覺而已,他或許從來就沒有給過任何人靠近他的機會吧!
一個小時之後,任夢伊將炒好的菜端進飯廳,對著沙發上看電視的三人笑了笑,“可以開飯了哦!”
蔣靜含率先從沙發上起身衝了過來,自從上次領教過任夢伊的手藝以後就讓她念念不忘,今天終於讓她如願以償了。
桌子上擺放了精致的四菜一湯,有蝦有魚有肉有蔬菜,油燜蝦,糖醋魚,紅燒肉,上湯西蘭花,還有海帶排骨湯。
看著這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三人都吞了吞口水,這賣相絕對可以堪比大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