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謝莊先生的邀請,不過我們恐怕要提前離場了。”
陳恩夏斂下眸子,嘴角冷笑,“貴圈也是亂的可以。”
言罷拉著宗呈川從這裏離開,那麼多人竟然沒有一人說些什麼。
莊流子麵色微微發白,帶到兩個人離開折後才反應過來,這兩個人分明就是來砸自己場子的。
下麵甚至已經議論開了,同樣臉上有異色就是玲瓏了。
精致的臉上閃過一絲恐懼。
宗氏的總裁宗呈川,那可不是他們這些小設計師能夠惹得起的,密友慌忙去安撫玲瓏,“到底是個總裁,玲瓏,沒事的,他肯定不會將這件事放在心上的。”
玲瓏抿了抿唇,權且放下心,臉上勉強帶著笑聽其他同行議論。
“我說莊先生這次為什麼將陳恩夏這種無名小將請過來,原來早就知道人家的背景,隻有我們這些人被蒙在鼓裏,平白得罪了人。”
“就是,全場不見他多說什麼,得罪人的話全都是我們說了。”
“還有哪個宗氏的總裁,也太霸道了我的天呐。”
莊流子一臉黑線,看來這些人是忘了他的身份了。可是即便是這樣,他這次在圈內的名氣也會下降。
而且這件事自己根本就沒有多說什麼,是他們看不慣新人而已,竟然全都開始怪他了?
冷笑兩聲,不過人性本來就是如此,他也不準備報太大的期望。
拍了拍手掌,不知從哪裏冒出來十幾個拿槍的士兵,卻也是將場麵給震住了。
莊流子臉上笑眯眯的,十分和善的樣子,“諸位辛苦了,今夜不妨就在寒舍住下,我的這些兄弟們會保護好各位的安全。”
台下眾人紛紛抿唇。
去他娘的休息!直接說是軟禁不就行了?直接說想要給他們下馬威不就行了?
下麵的人都恨不得大耳刮子抽自己,讓你多嘴,讓你多嘴!
有剛剛那個教訓就夠了,竟然還多嘴議論了莊流子,莊流子睚眥必報的性格,哪是他們承擔的了的?
可即便是這樣,他們也得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裏咽,自己造的虐,還得去一個勁的奉承人家。
眾人慌忙表現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那就有勞莊先生了,打擾打擾。”
莊流子笑著點點頭,“大家都是同行,說到底今天的這件事也是怪我。”
沒人敢去附和,都隻笑了笑,便都跟著那些士兵四處散去了。
莊流子將手背在身後,眼裏都是淡漠,如果說之前是為了莊心兒的話,那現在就是為了自己了。
區區一個陳恩夏,竟然讓自己丟臉成這種樣子。
宗家而已,一個莊家對付不了,再加上一個洛家呢?
陳恩夏拉著宗呈川出來,一臉的緊張,“怎麼樣?我剛才沒有露餡吧?”
剛才的盛氣淩人,都是她裝出來的,當時仗著自己背後有宗呈川那麼大的靠山,腰板都不自覺的挺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