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媒派弟子關龍獅……”
“承陰門術數,卻行駛邪法為禍……”
“論罪,當誅!”
我緩步向被釘在牆上的關龍獅走去,麵無表情宣讀罪狀,冷漠看他。
從今天的陣仗看,我哪能不知道這件事不簡單,一場有預謀有針對性的計劃,明擺著就是衝我陰門來的,我現在還不知道那背後指使是誰,但沒關係……很快你關龍獅就會統統交代的!
至於證據?
笑話!
你們那些家夥莫非以為,我楚天還是曾經的楚天,會閑著沒事兒跟你們在這裏玩偵探遊戲?
即便沒有證據,我也仍舊可以拿你們問事!
若問憑什麼?
嗬嗬……
就憑老子姓楚名天,就憑老子真正的對手和敵人乃是遠古之初時期的人皇,而你們……又算得是什麼東西?
“你不能殺我!”
“楚天……”
“你要是敢在這裏殺了我,你也一樣會沒命,還有很多人都會因你而死!”
被釘在牆上的關龍獅在嘶吼咆哮。
劇痛,扭曲了他的五官,他神情猙獰而凶惡,更有一隻邪靈不停發出淒厲陰嘯,四散的陰氣席卷開來,掃翻了桌椅板凳,甚是凶厲不已。
“是麼?”
“那我可倒是要見識見識!”
我冷笑一聲,抬手間招來幽冥拘魂索,順勢將那兩個被煉獄陰火焚身的鬼靈絞滅成黑煙散盡。
“你,你你……”
“你要幹什麼……”
“你……”
不等這關龍獅再說些什麼,幽冥拘魂索疾飛而起,猶如靈蛇一般卷入他的身體中,接著就便見他開始不停的渾身抽chu,雙眼上翻,表情極其痛苦。
“嗷!”
死到臨頭的邪靈拚命掙紮,還意圖再向我施以鬼障之術。
我陰沉臉色,彈指間飆射出一道金色火燭,其形宛如袖珍的火鳥,一經接觸邪靈陰身立即就似火星點燃了汽油般,劇烈無比的洶洶燃燒起來。
正堂客廳裏回蕩著鬼靈邪魔的淒厲嘶吼,但任憑它如何掙紮,都始終掙不脫金府雷龍的禁錮。
而我,轉過身來;
手中提著鎖鏈,鎖鏈牽著關龍獅的魂魄。
地麵憑空裂開一道縫隙,露出如同火獄般的恐怖場景,有那淒慘呼嚎之音從九幽之下飄出,我隨手便將關龍獅的魂魄給投了進去。
“不……”
“不,不不……”
關龍獅驚恐駭然的想逃,但自有恐怖拘攝之力牽引住了他的魂魄,就像一隻隻無形巨手將他強行按壓進了煉獄中,隨後地麵裂縫陡然合閉了起來。
“好好享受吧!”
我麵無表情的冷冷道。
煉獄刑罰審訊的結果還要稍等些時間,我微皺眉頭的看向院外,緩緩踱步走了出去。
“怎樣了?”我於靈台問。
凶魂饕鬄嗤笑道:“你這徒孫倒是有那麼點本事,就是總愛擺花架子,所以……遇到了點兒麻煩。”
“哦,那我再等等。”
本以為不用等太久,可誰想幽冥煉獄已經給我傳回了審訊結果,而另一邊嶽子墨竟然還沒有解決戰鬥。
嶽子墨並不弱,不但身懷行人派術數,更精修過走陰派術數,除此之外手中還另有兩隻符獸,那可是兩隻頗為凶厲強悍的凶獸之魂,尋常凶靈根本不是敵手。
隻不過……
對方明顯也是硬茬,一手靈媒派術數不但極為難纏,更有以身豢養鬼靈之邪法。
嶽子墨以一敵眾,再加上原本就因修行符術而筋疲力盡,根本就沒能夠恢複自身狀態,所以這才陷入了苦戰僵持。
凶魂饕鬄完全沒有幫他的意思,而我就更沒有幫他的意思了。
小孩子家的遊戲,自有小孩子家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