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有大法力結界屏障,似是色界穿行的神通法,這裏被封死了呢!”
“那,那咱們出不去了?”
“顯然出不去了!”
“這怎麼可以,我們必須趕緊出去,把這件事告訴給我師父!”
“我是沒辦法了,要不你出去試試?”
燭女撇著嘴,皺著眉,好笑的看向齊仲良。
“我……我不是更沒辦法嗎?”齊仲良臉色有些尷尬,反問。
“那不結了!”
燭女撒手不再管這件事,反正之前她也是無法離開,於她而言並沒有什麼差別。
而齊仲良呢……
急的在原地來回打轉,走過來走過去,坐立不安。
許久之後,燭女忍不住道:“你能不能別晃了?晃的我頭暈!”
“你難道就不急嗎?”齊仲良叫道。
“急又有什麼用?”
“世事自有定數,機緣造化如此,你我又能奈何?”
燭女露出好笑的神情來,衝他反問。
“可……可那是帝鸞神女啊,她竟然寄身托舍在了正一道弟子身上,而且顯然陰門六派是沒有發覺這件事的,你有想過這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嗎?”齊仲良叫道。
燭女不以為意道:“我不說過了嘛,世事自有定數,並不以你我的想法而改變,你就算是再怎麼急也沒用不是?”
“哎……”
“可恨啊!”
齊仲良氣呼呼的揮拳暴砸著空氣,他不能為燕忠報仇,更不能將這裏發生的事告知陰門,這不由得令他很是氣憤,氣憤自己的無能為力!
燭女雙手托下腮,盯著他看了老半天,越看越是覺得好笑。
“你笑什麼?”齊仲良問。
燭女道:“笑你呀!”
“我咋了?”齊仲良沒好氣兒道。
燭女擺出一副老氣橫秋的態度來,言道:“俗話說,既來之則安之,看你急的跟個哈士奇一樣,難道不知這修行需先修心的道理麼?再說了,你有擔心以後的功夫,倒不如擔心擔心眼前吧,這大狗的傷勢你就不管不問了啊?”
此言一出,齊仲良頓時耷拉半個腦袋。
蒲牢傷重垂危,雖然吊著一口氣沒死,但說不得傷勢會不會惡化,也不知道它能夠撐多久,眼下還是辛虧它的妖身強悍,否則……恐怕早已經死了。
“我沒有藥,醫不了蒲牢的傷,現在隻能靠它自己了。”
“你沒有我有呀!”
“你有辦法治療蒲牢的傷勢?怎麼不早說啊你!”
“早說你也沒問啊!”
“好好好,我的錯,那現在你還等什麼,趕緊給蒲牢治療傷勢啊!”
“莫急莫急,在這之前我還有句話需先你說個明白……”
“什麼話?”
“我可以幫你為這大狗治傷,但你得先答應我一個條件!”
燭女笑眯眯的盯著齊仲良,那似是在打什麼主意的小眼神兒,盯的齊仲良心裏直發毛。
可以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
但是……
眼下齊仲良還有拒絕的餘地麼?
“我以為咱們是朋友,你竟然還要提條件!?”
齊仲良作著最後的掙紮。
“親兄弟也要明算賬嘛,況且為了救你們,我都損失了神位道場呢,這筆賬可都沒有跟你計較,你還想怎樣?”燭女淡淡抬眸反問,那眼神兒簡直像是吃定了他一樣。
齊仲良硬著頭皮問:“那你說,什……什麼條件?”
“其實很簡單,來日當你離開這裏之後,必須帶著我一起走!若你答應,我就幫你救它,若你不答應的話,那……你就隻能自己想辦法咯!”燭女笑眯眯道,神情備顯狡黠可愛。
“這好……”
齊仲良剛想答應,可隨即意識到有些不對!
顯然,燭女是被困在這裏無法離開的,雖然不知道她被困於此的原因,但就這麼放她出去的話,萬一她惹是生非了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