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9 容澈帶葉家眾人去雲府(1 / 3)

“小姐恐怕忘記了,奴婢有一次哄得您高興,您便把賣身契還給奴婢了,現在站在您麵前的奴婢,也是一個有自由的清白人。”

雲寶兒氣得笑了,指著小畫罵道:

“區區一個賤婢,還敢說自己是個清白人,好啊,你報官就報官,我是雲府小姐,哪怕沒有什麼實權,那與你也是天差地別!”

小畫渾身彌漫著一股死氣,她淡淡的說道:

“奴婢自然是不敢與小姐相比,反正在供詞中,奴婢已將這些年來雲府做的孽,悉數寫下,這還要多虧了小姐以往對奴婢的悉心教導。”

“還有,小姐貴人多忘事,當初您讓奴婢處理的小春,此刻就在官府裏,等待著見您,見雲月清小姐。”

“隻要等到小春見到雲月清小姐,或者是見到從京都雲府來的任何一個人,你之前算計雲月清小姐的事情恐怕就再也遮蓋不過去了。”

聽了這些話,雲寶兒頭暈眼花的,她語氣不穩,說道:

“京都雲府?小畫你究竟想要做什麼呀?!你未免也太過可怕了吧?”

小畫的眼眸中淚光一閃,語氣裏帶著十足十的痛心,說道:

“比起小姐您對小琴做的事情,我對您、對雲府做的事情,一點都不可怕。”

隨後,小畫對著雲寶兒福身,說道:

“我和小春,將會成為毀滅江南雲府的利器,而這一切,小姐您和夫人都不能怪什麼,要怪也隻能怪你們自己,你們太恨了,半點都不給別人活路!”

說完這一番話,小畫覺得自己的眼淚也掉光了,她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去雲府的大門口,等著京都雲府的人來,然後告訴他們一切的真相。

看著小畫離開,雲寶兒倏然急得喘不上氣,她說道:

“把她抓回來,還不快派人把她抓回來!她會把雲府毀了的,她會把這裏毀了的!”

但是扶著雲寶兒的那個侍女卻沒有聽雲寶兒的話,去追小畫,她瑟瑟發抖的說道:

“小姐,您還是安心靜養吧,等夫人來了,再告訴夫人這些事情,夫人自然會處理小畫的,現在府裏能動用的人手全在雲月清小姐那裏,奴婢也叫不到任何人呀…………”

聞言,雲寶兒大笑,她笑出淚痕,喃喃說道:

“毀了,雲府就要毀了,卻沒有一個人來抓那個賤婢!人全部都在雲月清那裏,憑什麼呀?憑什麼呀?!她又不是這府裏的正經小姐……………”

說著,雲寶兒的身子軟了,侍女也扶不住她了,她癱坐在地,頭疼如割,她緩緩的閉上眼睛,臉上還有一絲淚痕。

在她的意識徹底的沉睡之前,她竟然有一點那麼的期望,期望她的爹爹不昏庸,期待她的弟弟不混賬,期待她的母親說多愛她一點,期待她的琴棋書畫四個婢女,依舊陪著她無憂無慮。

但那美好的一切,在爹爹揮霍了府裏的大量財產,在混賬弟弟虧空了府中的積蓄,在母親一再偏袒弟弟,在小琴居然勸她安守本分、罵她心思卑劣的時候,通通的毀滅了……………

雲寶兒暈倒,侍女急得哭了,她扯著喉嚨喊人來幫忙,卻沒有一個人來,她倏然想起小畫說的話,人都在雲月清那裏,她便咬牙,一個人將雲寶兒抱起,艱難的抱著她回床上。

侍女為雲寶兒蓋好被子後,眼眸裏都是惶恐,但想到夫人吩咐的要時刻注意小姐有沒有發燒,她便伸手摸了摸雲寶兒的頭。

不摸不要緊,一模竟然發現雲寶兒的額頭很燙,似乎像一個火爐子一般,侍女急了,匆匆忙忙的極往屋子跑,往雲月清那邊去,想要告訴夫人這個消息。

雲月清院中。

馬氏一到院子裏,看著滿院子的人,第一句話便是問雲月清的身子到底如何,侍女喚來大夫,大夫說道:

“夫人莫急,急也急不來,小姐方才已經服藥了,隻是小姐的身子太過虛弱,老朽的藥量不敢下多,今兒到底能不能退燒,老朽也不知道,這還要之後再把脈才能知道。”

聞言,馬氏抿唇說道:

“大夫,那雲月清小姐應該不會有性命之憂吧?”

大夫想了想,病情都要往重了說,況且,雲月清的狀況一看,就是很不好的模樣,趁機多撈一些錢來,才是最好,便說道:

“夫人,這個可不一定,老朽不能給你保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