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的時候,葉光宗心急的跺腳,他說道:
“我總覺得,慕丫頭不會在這裏了,若是她在這裏,那大福也不會找不到她了,那丫頭,真的是活活的讓人操心呀!”
葉大壯見狀,連忙勸起自家老爹,道:
“大福不是說,她遇著了事情嗎?我那閨女,像如今然然這麼大的時候,她便在為家裏發愁生計,如今,她偶爾任性一回,我們便寬容寬容吧!”
葉光宗急得話都說不穩,他說道:
“我、我哪裏是埋怨她了?我豈能不知道她是我這些個孫子孫女當中,最有出息的一個了?!我都一大把的年紀了,還要擔心她不好…………”
楊麗麗對著葉大壯道:
“大壯,你別說話了,把咱爹都氣成什麼樣了?”
轉頭,又對著葉光宗勸道:
爹,您別著急,慕兒是決不會有事情的,這麼多年了,以往咱們還在牛莊的時候,這孩子不是一去就是好幾個月嗎?那時候咱們也是兩眼一抹黑,如今……”
楊麗麗說著,自己倒是先流淚,她哽咽著說道:
“從前家裏不好,要她擔待了許多,生生把她變成了一個小大人,我這心裏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就是覺得,我、還有這個家都對不住她。”
葉家眾人,悲傷之感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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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侍女出來之後,那侍女麵色難看的說道:
“世子,嬤嬤她………”
容澈蹙眉,往院子裏看了一眼,隻大約看到那院子裏似乎有許多的人,他笑著說道:
“沒事,你慢慢的說。”
容澈的聲音溫潤好聽,令人放鬆,那侍女聞言,緩了緩才說道:
“容世子,嬤嬤不在月清小姐的院子裏,此刻,倒是月清小姐的哥哥雲從文在她的院子裏。”
“聽說,似乎嬤嬤是出門找夫人去了,又人說,嬤嬤年老,沒有什麼體力,大約是在自己的屋子,或者是雲寶兒小姐的屋子等消息。”
“總而言之,今兒容世子有什麼事情,不如改日再說吧,您也瞧見這府裏的情形了,不成個樣子………”
那侍女說話的聲音,越說越小,她心裏頭清楚,她這是在非議主人家,是可以直接被打死的了。
可是麵對容世子這樣的美男子,她又忍不住想要把自己的心裏話都說出來,不吐不快。
侍女咬牙,抬起眼眸看容澈,說道:
“容世子,雲月清小姐病了,雲從文公子的心情怕是不好,我家少爺入獄,小姐生病,老爺過身,夫人的心情也怕是不好,這樣晦氣的日子,您這樣高貴的人,還是暫且回去吧。”
聞言,容澈的臉色複雜,對於侍女的好心,他回以一個淡淡的微笑,但是他的慕兒不見了,卻一定是要找的。
最後他和慕兒見麵的地方就在這裏,總之,沒有人幫忙,他也要先把雲府翻一遍。
容澈對那侍女說道:
“多謝,你先去忙你的吧,我既然來了,又聽聞府中人生病,自然也要去看一看的。”
侍女滿懷著擔憂,又害怕極了發火的雲從文,便福身說道:
“容世子,那您小心,奴婢先下去了。”
侍女留戀容澈,卻又不快快的退下,按照雲從文的吩咐,去廚房裏看看為雲月清準備的湯湯水水。
容澈讓葉家眾人在院子外暫且等候,他也不知道院子裏頭是個什麼情況,聽那侍女的話,現在雲府也不由雲府的人做主了,倒是被別人鳩占鵲巢了。
容澈剛入院子,雲從文便走出相迎,原本雲從文的容貌氣度也算是不錯的,很有書生的氣息,隻是與容澈一相比,高下立判。
尤其是他現在的心情不太好,臉上更加的沒有什麼笑意,若是容澈沒有那月支世子的身份,他今兒斷斷是不會離開他家妹妹半步的。
更為重要的一點是,自家妹妹年年往江南跑,頭一年他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第二年,聽到了月支帝國的容世子每逢冬季便要來江南養身子的消息。
他便隱約的清楚了…………
隻是,他家妹妹看上誰不好?偏偏看上一個病弱的人,還是他國世子。
憑他東華雲家的勢力,隻要他家妹妹不嫁於皇族,其他任何一家大族,有他們雲家在,有他們雲家軍在,誰敢得罪他妹妹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