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國務這麼繁忙,陪我一個閑人可以嗎?”
“怎是閑人,是陪自己心愛的人。”他笑著看看我,“當然你要是心疼我,也可以幫我分擔些國務。”
“我哪裏有這麼大本事。”
夏炎瀾笑的媚骨,低頭輕啄上我的唇“雲妃還不知道自己有多大本事呢。”夏炎瀾一把抱起我不由分說的帶去換了身便裝,帶去宮內的騎馬場。
真奢侈,找塊草地就能騎馬了,這些宮廷王侯門還要在自己院子裏建一個騎馬場,占地之廣,周邊裝飾之華麗真是非言語能輕易描述的。
“奢侈。”望著超出自己定義的騎馬場,我絲毫沒掩飾自己想法。
“皇宮可沒你想的這麼單調。”
“我以為每個做皇帝,做臣子的都是早朝完了就批閱奏章,批完了就天黑睡覺了。”確實,對我這樣直線式生活的人而言,能接受的可不就是這樣簡單的王宮生活。
“嗬嗬,你以為都跟你似的。”
夏炎瀾讓人牽來他的大漠良駒,黝黑的毛發不參雜任何一點雜色,深如寒潭的眸子像要把人吸進去一樣,堅守著他對主人的忠誠。
“好。。。好漂亮。”
得到了意料中的反應,夏炎瀾很滿意的看著我。“熾途,朕的坐騎。”
“哦,厲害。”我不忘這時候調侃的拍拍馬屁,而夏炎瀾也聽出我的玩笑,挑挑眉看著我“那朕親自教愛妃騎馬如何。”
說的雲淡風輕,但我有十足的預感,這個俊美的男人繞是有興致在馬上性騷擾我。盡管相處這麼多天,他始終是不痛不癢的親吻,夜夜擁我入睡,點到為止從未逾越半步。
我慶幸之餘問他為何時,他說要到冊封大典,也就是我們結婚的時候品嚐初夜,這樣回味起來別有一番滋味。我暗罵他神經病,對於這麼陌生的人,突然說什麼要結婚,什麼初夜,我真是絞盡腦汁的想要推辭掉,當然看他十足的霸氣也知道可能性恐怕是-1了吧。倒不如想想怎麼逃跑是上策。我才弱冠之年,大好的青春還沒來得及享受,就要從遊戲人生的小女生,搖身一變成為拖家帶口的大嬸級人物,情何以堪呐?!
我伸手摸摸那匹馬光潔發亮的毛,因為主人在的關係,它很乖順的讓我摸他。應該說是心隨意動呢,還是自然反映。我真的是很自然的抓住馬韁,輕輕一躍便縱身上了馬,動作之熟練輕巧,讓眼前的這個剛才在那得意的男人也看愣了。
有些東西,就像走路,說話一樣,一旦學會了便滲入肌裏,如同本能一樣一生都不會忘了。而騎馬這個我以為自己不會的事,做起來卻像走路,說話一般輕鬆。果然是我以前學過了吧,那為什麼騎的如此熟練,仿佛是...仿佛是為了上戰場般專門經過訓練的。
夏炎瀾直愣愣的看著我,“好像可以用英姿颯爽這個詞來形容現在的雲妃呀。”我低頭看看夏炎瀾,訕訕的笑了下。
坐在這個大漠良駒上,我有種懷念感,好像自己曾經像即將遠征的將軍一樣英姿颯爽的位列軍隊前,接受天子的祝福。我搖搖頭平白的甩掉這些不切實際的白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