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感覺自己腿血液流通不暢的方燦燦聞言隻想要給他一巴掌,王氏是怎麼樣的人,韓福生自己不了解嗎?沒看到王氏現在雖然在發瘋,可是她眼底卻是清明的神色嗎?這還不能證明完全就是她在耍心眼。
對於他的問話,韓福達也有些不高興,“你媳婦的事情我們怎麼知道,你自己應該很了解吧!你看看你媳婦這是怎麼呢?”
韓福生剛才是有些著急,被韓福達這麼一說,他暗地裏仔細的觀察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可是他不能就這麼的拆自己媳婦的台呀!
“我哪裏知道是怎麼回事,她平時都好好的,怎麼在你們家裏突然間就這樣子了,我沒有其他的意思,隻是想要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方燦燦無語問蒼天,這特麼的簡直神經病好嗎?她以前跟王氏打交道的機會不多,隻知道她是一個心思深沉,並且很會偽裝的人,哪裏知道這人的底限也是讓人吃驚。
今天的事情要是張氏,她肯定不會這麼做的,她隻會用計謀耍心眼解決這件事,因為張氏不會做出這種打滾的事情,她是一個很清高很自持身份的人。
陳氏的話那就是胡攪蠻纏了,哭天喊地了,因為她是一個很愚蠢的人,可是這王氏簡直是讓人大開眼界。
她先是很有心計的刺探,接著就是用計了,還是苦肉計,豁出臉麵的那種,現在的情況別人一看就覺得是他們家欺負人了,王氏已經是在“苦苦哀求”了,他們夫妻冷漠。
方燦燦都想要哭了,他們這是招誰惹誰了,韓家怎麼就跟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掉,每次做事情之前都是不管不顧,隻想著他們家能得到什麼好處。
事情敗露出了問題,就開始哭天喊地,一副我弱我有理,誰給他們的臉,你弱是你自己的問題,跟別人有關係嗎?碰瓷都不是這種做法吧!
就跟現在的王氏一樣,他們家的鹵湯被偷了,他們都沒有哭天喊地,這王氏就開始在這裏發瘋,好像他們逼得她成了這個樣子一樣。
韓福達冷冷的看了一眼韓福生說:“我們今天抓住了偷香悅樓方子的人,那人被送去縣衙了,這不那人是四弟妹的親戚,四弟妹這就開始發瘋了,逼著我們去救人,哪有這樣子的,偷的是香悅樓又不是我們家,我們說話有什麼用?”
韓福達的話不僅是說給韓福生聽的,更多的是說給周圍的人,因為他看到已經有人因為王氏的行為誤會方燦燦了,他可不願意自己的媳婦被人給議論。
果然周圍的人一聽這話神色都變了,“韓家的,你這就不對,那香悅樓是什麼地方,怎麼會聽咱們鄉下人的話呀!你這不是為難你三哥家嗎?”
“就是啊,那是你親戚做錯了事情,你這來纏著你三哥家就不對了。”
“偷的是香悅樓得,又不是你三哥家,你找錯人了,你應該去香悅樓的門口哭啊!”
王氏的臉色一變,接著就又開始哭喊,“放過他吧!方燦燦,你放過我吧!我不要坐牢啊!”
周圍聽到這話都有些奇怪,“這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去坐什麼牢啊!”
“就是呀!這你親戚偷了方子你去坐牢這怎麼可能?“
王氏覺得村裏的人真是煩死了,她明明弄得好好的,可是這些人就是不按照她的想法來,隻要是配合她不就好了,非得在這裏說來說去的。
村子裏人還在七嘴八舌的說著什麼,就看到不遠處有好幾輛馬車都過來了,方燦燦皺眉看過去,這是什麼人呀?
村子裏的人也都看了過去,韓裏正從自己家裏過來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了這麼多的馬車過來了,他也有些納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他剛才正在家裏就聽到人說王氏跟瘋了一樣在韓福達家裏鬧,他就想著趕緊的過來看看,害怕他們會發生什麼事情。
看到這些馬車他雖然奇怪但是也沒有停止腳步,等他到了韓福達家的門口時,那馬車也剛好到了,簾子掀開,下來一個人他看到了就眼睛瞪大了,隨即就趕緊的跪下去。
大家都在看那些馬車,就看到韓裏正跪在了地上,他們都是有些吃驚,這人是誰呀!怎麼裏正突然就跪下去了。
隻見那人走進的時候,裏正就開口了,“草民韓家村裏正叩見縣太爺。”
“縣太爺!”
周圍人都是吃驚的看著裏正,這人就是他們的縣太爺,真是好年輕啊!而且這縣太爺長得也太好看了吧!以前他們覺得李涵容就是他們見過最好看的人。
可是現在才發現這縣太爺居然還要好看幾分,村裏的人一個個都呆愣的看著縣太爺,忘記了要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