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呢,信不信我明天就讓師傅帶你出去曆練曆練?”
鷹聽到這話,眼睛哪還敢亂瞟,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倒是把罌粟逗的夠嗆。
走了沒多久,一座雄偉的城池,突兀的出現在幾人身前。容錦年望著眼前這一幕,伸手摸了摸身前的空間。
隻見一層透明的屏障,竟是將城池和幾人分隔開來。隨之,女子將手伸入,一圈圈的漣漪在周圍空氣中不停地蕩漾著。
“結界……”
“沒想到這諸神的黃昏,規矩倒是挺多的!”
鷹感歎著,學著容錦年的樣子,將手伸了過去。誰知,男子的手剛觸碰到結界,竟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給推了出去。
罌粟望著突然飛出去的鷹,一臉驚訝的望向眼前的結界。接著女子伸出雙手,略微閉起的眼眸,像是在感受著什麼……
“應該是鷹的實力不夠,所以結界不允許他進入。”
從遠處走過來的鷹,還未說話便聽到罌粟突然說了這麼一句,當場便哭喪著臉,向著罌粟蹭了過去。
“粟兒,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帶我進去的,對不對……”
女子轉頭望著近在咫尺的麵孔,忽然嘴角輕揚,嫵媚的笑了出來。
“你若是以後什麼事都依我,我就想辦法帶你進去!”
鷹瞪大雙眼,盯著離自己不足半拳的罌粟,欲哭無淚的點了點頭。如此曖昧的一幕,怎麼可能逃得過夜銘曜的眼睛,當即,男子衝著罌粟,朗聲說道。
“罌粟,如此光天化日之下,怎麼能有那些非分之想呢!即使想做什麼,也要等深夜沒人的時候再商量吧……”
此話一出,男子身旁的容錦年卻被這兩人給逗笑了。先前是罌粟調笑夜銘曜,沒想到這時夜銘曜居然還記仇的調笑了回去。
這一對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詭異”了?
如果罌粟和夜銘曜知道容錦年居然會把他兩想成詭異,一定會叫嚷出聲吧。
最後,罌粟隻好狠狠的瞪了夜銘曜一眼,將這仇記下。轉而女子衝著鷹招了招手,抬腳向著結界內走了去。
待罌粟整個人穿過結界時,忽然將體內的靈氣釋放出去,緊接著便將落下來的結界缺口,再一次撐了起來。
“好了,進來吧……”
女子剛說完,便發現對麵站著的鷹,竟是愣了愣神。仔細回想,才自己的話語有些曖昧,當即狠狠的瞪著男子,說出口的話語也略微有些冰冷。
“你還進不進來?”
“進、進、進,我這就進……”
聽到二人的對話,容錦年感覺自己能帶上這對奇葩上路,真是一種錯誤的決定。而其身旁的夜銘曜,則是毫無形象的笑彎了腰。
“銘曜,你最近好像特別愛笑?”
“嗯?是麼!難不成是罌粟的原因……”
雖然男子隻是在嘴裏嘟囔了句,可卻被容錦年穩穩的聽在耳中。下一秒,一股冰冷的寒意突然從夜銘曜身旁竄了出來。
緊接著,容錦年快步從其身旁掠過,帶起的微風都有些冰涼。結界一開一合中,女子的身影快速穿過。
而夜銘曜所在的空間裏,卻回蕩著容錦年冰冷的聲音。當男子聽清楚容錦年說的話時,整個人如墜冰窖一般,從頭到腳都是涼的。
“既然粟兒有這能力,那你今晚去找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