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兒,如如果無聊了就去找鷹膩歪,不要糾纏著師傅!”
聽到容錦年惡狠狠的聲音,罌粟滿臉的楚楚可憐。一雙無辜的大眼睛,更是如同小兔子般,忽閃忽閃的。若是此時有男人在場,定然會大罵容錦年不懂得憐香惜玉。
“鷹去訓練了,沒人陪我玩……”
容錦年萬般無奈的望著身前的女子,回想自己當初為何會收到這樣奇葩的徒弟。正在其無可奈何的時候,嘲風的鼾聲突然傳入容錦年的腦海中。
隨之,女子眼前猛然一亮,伸手向著罌粟勾了勾手指。“粟兒,是不是有人陪你玩,你就不會糾纏著師傅了?”
罌粟點了點頭,一臉的喜悅。“師傅是不是要找人陪粟兒玩?記得要找實力強的,不然想一號和大叔那麼弱的,就太沒有意思了……”
聽到罌粟說出口的話,容錦年不禁有些咂舌。這是找人玩呢,還是找人打架呢……
於是,容錦年又了解到了自己徒弟的一個怪癖。那就是找人玩的含義,實則是找人切磋。不然偌大的幻嬰閣,也不會沒有人和她一起“玩”了。
隨即,容錦年也不管嘲風能不能打的過罌粟,用神識將其叫醒後,便放出了體外。
嘲風剛一出現,罌粟便高興的不得了。一雙嫩手擺弄著前者的胡須,黑白分明的眼眸緊緊的盯著嘲風身上閃著金光的鱗甲。
以至於嘲風剛感覺到女子的眼神,方才還睡著迷糊的神識,猛然間清醒了大半。腦袋搖晃間,快速的逃竄到了容錦年的臂彎上。
“主人,你不要把嘲風丟給她……”
容錦年低眉瞧了瞧嘲風,又抬首望了望罌粟。隻見後者一副你不找人陪我玩,我就纏著你的表情。當下,容錦年為了自己的夢鄉,果斷的將嘲風拋棄了。
“去去去,就是陪她玩一玩,沒有什麼的!”說話間,容錦年的手已然將臂彎上的嘲風推了出去。
在空中扭捏不停地嘲風,被罌粟一把拉進懷裏。女子喜笑顏開,雙眸盯著懷中亂動不已的嘲風,騰出一隻手來衝著容錦年擺了擺。
“師傅,你去忙你的吧,有嘲風陪我玩就可以……”
說完,罌粟一馬當先的離開此處。嘲風的慘叫聲,回蕩在走廊中,可是兩個女子皆是充耳不聞。待兩人紛紛離開時,處在密室中的夜銘曜,也第一次有了氣息的波動。
隻是這波動,來的快、去的也快。倒像是暴風雨來臨時的感覺,氣勢凶猛而又快速異常……
罌粟拉著嘲風,來到幻嬰閣的後山出。隻見此處鳥語花香,樹林茂密。時不時湧來的山風,夾雜著特有的清涼,令人心情萬分的愉悅。
罌粟伸手間,便在周圍布上了一層結界。血紅色的靈氣,猶如天邊的血色虹橋一般,將整片空間籠罩在內。
“嘲風,你若是不想丟鱗棄甲,就用盡全力和我切磋一番!如果我發現你是在敷衍我,那你今日可就要做好重傷的準備了……”
此話一出,被女子放開的嘲風不禁打了個寒顫。比起容錦年的腹黑,這罌粟活脫脫像是一個小魔鬼。可是這話,嘲風卻是不敢說出來的。
當罌粟將冥王劍祭出來的時候,嘲風也隻好將身子變大,做好迎接戰鬥的準備。
一時間,氣息翻湧,靈氣飄蕩。兩人的氣勢都在同一時間攀升著,就連周圍吹來的山風,也在此時停歇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