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言為定!那我們現在開始吧……”
男子點了點頭,一臉喜悅的等著容錦年失敗的結果。可下一秒,當女子再一次將水寒劍祭出體外的時候,夜銘曜笑不出來了。
男子千算萬算也沒有想到,就在剛剛,因為容錦年許諾的一句話,竟令其忽略了如此巨大的條件。
她還有水寒劍!給白靈丹降溫不是輕輕鬆鬆的!
可仔細一想,夜銘曜便再次笑了出來。若是灼熱能使人痛苦,那麼冰寒依舊會使人痛苦。他們的賭約卻沒有準確的指出到底是哪種痛苦,所以夜銘曜的勝算比之容錦年可是一點都不少,反而還要多上幾分。
“錦年,即使有水寒劍助你,可你別忘了,這寒氣若是太強,也會讓罌粟疼痛難忍的……”
夜銘曜嘴角微翹,得意的神色不言而喻。接著,男子勾了勾手指,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錦年,若是實在有難度,倒不如你先付了賭注,我們再另想辦法。”
容錦年望著男子的模樣,氣
便不打一處來。堂堂南華曾經的皇帝,怎會有如此無賴的一麵。若不是容錦年親眼所見,恐怕一輩子也不會想到夜銘曜還有如此一麵。
可隨之,容錦年抬起右手指尖,輕輕在空中一點,一個冰晶狀的靈氣團,便出現了。
“現在下定論還為之過早,不過你若是實在這麼著急,倒也不是不可以……”
說著,容錦年俯身向著男子走近了些,伸起右手將男子的下巴勾了起來。
突然,一陣冰寒的觸感從指尖處傳入夜銘曜的體內,以至於男子還沒有來得及好好享受享受被容錦年“調戲”的滋味,便快速的閃到一旁。
“錦年,你這是做什麼……”夜銘曜一邊撫摸著方才被女子觸碰過的下巴,一邊抬眼望著近前的容錦年。
“我隻是想讓你感覺一下冰寒的觸感,現在看來你確實很怕冷?”說著,容錦年輕笑了起來,一臉的嬌媚倒是夜銘曜第一次見。
隨之,女子又向著夜銘曜走近了幾步,抬手間便準備勾對方的脖子。可剛剛被容錦年“算計”過的男子,怎麼可能會輕易上套,當即腳下抹油,溜到了一旁。
“錦年,你這又是做什麼?”夜銘曜一邊防備著女子突然襲擊,一邊即是誇張的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你不是想要我提前履行賭約麼?我現在就給你,難不成你怕了?”
柳眉輕挑,薄唇微啟。容錦年一顰一笑間,竟是極其美豔。女子腳下蓮步輕移,緩慢的步伐將其姿態襯托的極為出塵。
可夜銘曜卻是不敢再貼近女子了,畢竟冰寒的痛楚,還是比較刺骨的。當即,男子腦袋搖的如同撥浪鼓一般,說什麼也不敢再出口大話了。
隨後,容錦年走到罌粟身前,伸手撫摸著女子的額頭,靜靜地感受著後者的體溫。隨之,容錦年將方才煉製好的白靈丹取了出來。
隻是散發著乳白色光華的白靈丹,此時卻依舊溫暖異常,略帶灼燒感的溫度,令容錦年的眉頭緊皺不已。
若是這般將丹藥塞進女子口中,保不準她會因為這灼燒的痛楚而晉級失敗。如果用天地之力包緊白靈丹,那麼丹藥進入其腹中,依舊會產生痛楚。
想到著,容錦年才發現原來想要將丹藥安穩的送入其腹中,竟會這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