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冰冷的兩個字,從容錦年口中傳了出來。而其俏臉,此時更是冷漠無情,冰冷的眼眸中閃爍而出的殺意,令二號不寒而栗的同時,頓在原地不敢動上分毫。
“零,師傅他要被那個刀疤男人殺死了!我必須去救他……”一旁衝上來的鷹,望著遠處依舊昏迷在牆體中的三號,心中的怒火如同噴發的火山般,將男子麵容上的皮膚,染成了亮堂的血紅色。隨即,鷹便不再理睬容錦年冰冷的俏臉,轉身繞過女子,向著三號所在的位置跑去。
“我說了,不許過去……”依舊冰冷的聲音,穩穩的傳入鷹的耳中。如同寒冬臘月般,令男子整個人忍不住的打顫起來。可當其抬頭望到鑲嵌在牆中依舊昏迷的鷹,不禁想起昔日男子對自己的好。種種畫麵在男子腦海之中不停地播放著,令鷹的腳步再次向前走了去。
可就在下一秒,站在二號身前的容錦年消失了。當女子再出現時,已經閃現到了鷹的身前。隨之抬起來的腿,狠狠的向著鷹的肚子上踹去。低沉的巨響,從男子的肚子上傳了出來。隻見鷹的身軀,如同被巨力拋出去一般,硬生生的淩空飛了去,而其落地的瞬間,也未能止住滑動的身體。
終於在地上拖了數米之後,鷹的身軀才堪堪停了下來。可肚子上傳來的疼痛,卻是令男子近乎昏厥。男子口中的鮮血,順著嘴角流了出來,蜷縮的身體如同煮熟的大蝦般,緊緊的縮在了一起。
“我說了,誰也不許過去……”容錦年冷眼看了看一旁的二號,又望了望遠處蜷縮在地上的鷹,冰冷異常的話語中,隱隱帶了絲若有若無的殺意。二號聽到女子說出口的話,心底懼怕的同時,轉身向著後麵的鷹走去。
而場中的刀疤男,此時卻是手握著匕首,向著三號走了過去。隻見三號依舊一動不動的在牆麵中掛著,男子的嘴角被溢出來的鮮血,染紅了一片。而其衣襟上更是被鮮血侵蝕著,顯得狼狽不堪。
就在刀疤男快要接近三號時,隻見其眯著眼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隻是艱難的挪動著身軀,卻是依舊沒有從牆中掙紮出來。刀疤男望著眼前苦苦掙紮的三號,嘴角露出了殘忍的笑容。“沒有實力,何必來插手這樣的事情!難道你沒有發現麼,你的朋友都沒有來救你……”
刀疤男說的話,令三號的心猛然間一沉。隨即,男子抬眼向著鷹和二號望去。隻見鷹整個人蜷縮在地上,依舊痛苦不堪的捂著肚子。而一旁的二號,則是眼神中帶著不忍,直直的盯著男子的雙眸。
當三號向著容錦年看去的時候,隻見女子一張俏臉此時卻是冰寒無比。眼眸中跳動的殺意,帶著洶湧的怒氣,隱藏在眼底深處。但就在三號抬眼的一瞬間,男子竟發現容錦年的薄唇正在上下動著,好似正在說著什麼。
當下,男子隻好努力的睜大眼睛,緊緊的盯著女子的唇瓣,分辨著其在說些什麼。最後,在三號細看之下,終於發現了女子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