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不是敵人……”容錦年清冷的聲音,在眾人耳邊回蕩著。剛準備動手的暗影,隻好停下手中的攻擊,轉而向著一旁的容錦年望去。
“你來做什麼?”女子昂著高傲的頭顱,遙遙的望著被眾人圍在中間的蕭天琅,冷聲問道。剛剛還和暗影眾人逗笑的容錦年,轉眼變了臉色。眼眸中的冷光,像極了天際之中的明月,清冷而又遙遠。
“師傅,讓我來保護你……”蕭天琅望著人群之外的女子,一臉平靜的說道。男子眼中中的波瀾不驚,並沒有因為女子的冷淡而有絲絲的變化。
“我不用你保護,你回去吧……”說完,容錦年衝暗影眾人招了招手。不用說眾人也知道要出發了,隨即便井然有序的跟著女子身旁,向樹林外麵走去。
蕭天琅望著女子消失的背影,心裏說不出的滋味。可若是容錦年出事了,木南一定不會饒了他的。所以想通之後,蕭天琅馬上向樹林之外追去。
三日後,殊文館……
漆黑的夜空下,烏雲籠罩著整片大地。隻見平原之上,一座高大雄偉的樓閣,正威武至極的聳立在大地之上。而樓閣的周圍,也是一片片林立的房屋。遠遠看去竟像是一座巨大的部落,而中心出的樓閣更像是部落的聖地。
隨著黑暗的襲來,整片天地如同一張巨獸的大口,將所有東西吞噬了進去。毫無一絲亮光的殊文館,像極了一座鬼城。
在黑暗的掩飾下,容錦年帶著暗影,悄悄的摸向最近的一處房屋。隻見漆黑的深夜裏,天空中時不時的響著幾聲悶雷,而夜空中的月光早已被烏雲擋了個遍。
女子望著遠處聳立傲然的殊文館,嘴角掛著絲絲冷笑。隨即,便轉頭向身後的一號望去,冰冷的話語不摻雜一絲情感。“全部殺掉,一個不留。”
空氣中仿佛還回蕩著女子的話語,久久未曾散去。暗影一眾人紛紛跟著容錦年,潛伏向了附近的房屋。當從遠處看到有人站在房門前的時候,容錦年和三號都會負責將暗哨或明哨狙殺掉。
就這樣,一路之上眾人走走停停,未曾發出一點聲音。鮮血噴湧的房屋內,散發著濃鬱的血腥味。隨著夜晚的清風,慢慢消散在黑暗中。
當周邊的所有房屋都被女子帶人屠殺過後,容錦年抬手對暗影眾人做了個手勢。下一刻,所有人眨眼消失了。隻見黑暗之中,人頭竄動,不一會時間暗影的人便將殊文館的出口封住了。
當女子下令殺進去時,所有人都動了。如同黑暗中的魔鬼般,不停收割著周圍的人命。而容錦年則是帶著一號一路向著殊文館的頂樓潛去。因為來之前,女子便打聽好了,宇文俗平日離是在這頂樓位置住的。
一路向上,容錦年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令身旁的一號極為佩服。隻是女子不知道,容錦年前世的身份是二十一世紀的神偷。對於這種晚上行刺,或是順手牽羊的事,女子可謂是輕車熟路。
眨眼間,兩人便來到了樓頂,中途殺了多少人,容錦年已經不記得了。可眼前的這扇門,倒映著陰陽八卦的巨門,卻是令她對宇文俗刮目相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