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素華立在一旁,神色之中的笑意放在此情此景,卻是殘忍至極,看見容錦年這般模樣,簡直就是大快人心。
素手纖纖附在了疼痛了胸口,女子緩緩抬起了頭,冰冷像是滲進了骨子,雙眸之中像是有利劍射出,縱使是病態贏弱,可臉上倔色卻不見半分,像是冬日淩寒綻放的傲梅:“也要看你有沒有那本事。”
“哼,就憑你,一個廢柴?”
女子攥緊了雙拳,眸中狠厲,擲地有聲,伴隨火光而出:“幽檀,出。”
火紅色的蓮花顏色更加深邃,身在其中的狐狸霸氣外露,如同帝王駕到,讓人拜服。
“幽檀,靈魂攻擊。”
火柱以燎原之勢迅速衝向對麵的男人,周圍草木被殃及,火過之處,一片蕭條。
王景一聲冷笑,這樣低微的靈力,就算他不召喚出靈獸也可以將容錦年置於死地,可他並不想讓眼前這個女人就這麼容易的死去,他要讓她知道得罪了他王景的後果無人擔待得起。
“乾坤盾。”
眼前的土地隨著男子的聲音迅速隆起,黃色的大地慢慢蛻變成一麵金色的盾牌,將火柱隔絕在了外麵,沒有傷到那男人分毫。
這便是差距,強者和弱者無法跨越的鴻溝,強者可以視你為螻蟻,雜草,卑賤是生命,而弱者卻隻能聽從,反抗不了半分。
“怎麼?雜耍表演完了吧,那就到我了。”
盾牌轟然碎裂,砸到地麵後又變成了厚土,還有著灰塵飛揚。
“大地之歌,魂印。”
轟然一擊,黃色的光芒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掌印,朝著容錦年飛去,力量之大,根本沒有半分抵擋的能力,但男子的手道把握的極為準確,重傷,卻不致死。
那一擊準確的打到了腹部,像是泰山的重量壓倒在了身上,容錦年猛地就吐出了一口鮮血,身子也沒有支撐的跌倒在地,血色將裙子暈染,是綻放的血色之花,栩栩如生。
男子慢慢踱步,走到容錦年跟前,眸中怒色恨不得將容錦年剝皮抽筋。
“現在還不是任人宰割,我想做什麼,你隻能受著,因為你,是一個廢柴,就連還手都做不到。”
王景此人是出了名了陰冷殘忍,不過是二十歲的年齡,能從一個不受寵的小妾之子成為候府世子,與他的步步算計可分不開,所以此人,不僅有實力,更有頭腦。
他轉身看著其餘的兩名男子,吩咐道:“去找幾隻發春的靈獸來。”
這兩人靈力修為皆在中上等,家中也算得上是鍾鳴鼎食之家,比之王景,身份皆是平等,不過剛剛王景的模樣是真真慎人,而且他的靈力和心機不是他們兩人可比擬的,他倆害怕王景一個氣憤就殃及池魚,所以此時當然得照著王景所的話來做。
誰知剛剛踏出了一步,就聽見了一陣聲音,像是春風和煦,暖陽燦爛,加上女子聲音中的矜貴驕傲,隻讓人覺得不可褻瀆。
“這不是江陽候府世子嗎?如此大動幹戈,可是我同伴哪裏對不住你了。”
司文雖然對待別人平日裏嬌慣好玩,可是此時此刻她當然知道不能惹怒了王景,在這寒江島,四下無人,他或許會對她尊敬幾分,可若是他不想別人也奈何不了他,因為他王景心腸狠毒,睚眥必報,若是可能,盡量不得罪他,這一點,司文從來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