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徹心扉，卻又無法拒絕。
在艾晚婷話音落下之後，顧菲的身體幾乎是搖搖欲墜。
那個男人，就在不久之前還在她麵前做小伏低的男人，現如今竟然在她的敵人麵前將自己貶到如此不堪的地步？她不相信，可是他哪裏還有資格讓她不相信？
顧菲瞳孔擴散，雙眼毫無焦距。
看到她這備受打擊的模樣，艾晚婷終於還是笑出了聲來：“能收服白大影帝的，隻有我，艾晚婷。”
“至於你，隻適合在茅坑裏麵發臭。”她低低地笑著，最後變成了大笑。
看著麵前笑得得意而癲狂的女人，顧菲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卻發現聲音幹澀。
不可以，她不可以就這樣認輸。這個女人明顯是來和她叫囂的，她怎麼能被這幾句話就給打敗了？
想到這裏，顧菲頓時清醒了過來。指甲深深地嵌進肉裏，目光卻是再一次恢複了清明。
“不過是一雙我不要的破鞋罷了，虧得你還把他當作了寶，簡直就是可笑。”
原本正笑得花枝亂顫的艾晚婷，因為這句話一愣，尚未來得及收回來的笑意就這麼僵硬在臉上，表情看起來詭異而可笑。
“你說什麼？”她抹了一把臉，微微直起了笑彎的身子，微微眯著眼睛看向顧菲。
顧菲卻是嘴角一勾，一雙美眸滿是鄙夷與不屑，她微微抬起頭，露出了優美的脖頸曲線來：“我是說，那不過是我不要的破鞋罷了。”
“白遠赫是破鞋？”好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艾晚婷氣得都要笑了：“如果他是破鞋，你何必把他當這麼多年來的寶，我可是知道，為了他你都做過什麼蠢事，要不要我一條條告訴你呢？”
顧菲一怔，她完全想不到艾晚婷竟然連那些事情都知道。
“怎麼，不想聽？”艾晚婷勾起嘴角，眼中滿滿的都是惡意：“可是，我倒是非常想說啊。”
為了知道這些，她可是費了不少的功夫。
“就那點破事，倒是被你過譽了。”這種話，倒還沒有能打擊到顧菲的地步，她眼神依舊高冷，帶著艾晚婷最為厭惡的淡漠：“無論我做了什麼，都沒有你敞開大腿在那人渣身下嬌吟的樣子更讓人期待。”
畢竟，那一晚的視頻可是對方發給自己的，不是嗎？
“什麼意思？”艾晚婷皺起眉頭，一時之間無法理解顧菲話語的意思。
顧菲勾起了嘴角：“一個連碰我一下都讓我覺得髒的男人，你倒是以身侍奉，我一直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呢？”
“明明就是白遠赫懶得碰你，還說是你不讓他碰，簡直就是好笑！”艾晚婷抿緊了嘴巴，雙眼幾乎要冒出火花來。
這個女人，明顯是在歪曲事實。
顧菲根本不受到她情緒的絲毫影響：“隨便你怎麼說，既然你喜歡這破鞋，你穿得高興就好。”
“你！”看到對方這個樣子，艾晚婷覺得一口氣梗在喉嚨裏幾乎要透不過氣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要裝是嗎？那麼我告訴你，三天後我和白遠赫的訂婚儀式就在你們公司對麵的泰隆酒店，到時候歡迎我們的顧大經紀人你來參加啊！”
訂婚儀式？
這件事情顧菲完全沒有聽說過，頓時呼吸一窒。但是看到對方的樣子，似乎是根本就不是在說笑。
一直定定盯著她的艾晚婷自然是將她的表情看在了眼底，她笑了：“不裝了？”
顧菲死死咬住牙齒，臉色忽白忽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