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164年。
傳西夏國王將派親信趕赴南宋,結同盟之誼,同時,遼國方麵也有使臣陸續抵京。
這其中的曲折自是繁厚,四國鼎立。而金國大使已向南宋孝宗遞上合親請函,和不和,隻在當今天子一念之間!
而在中原,最近江湖上一股新起的勢力正漸漸取代原來的一些門派,有知情人說,此門派許是金人所組,因為遇難都都是南宋官員。
“上邪!這可真是個好名字。”我輕笑道,毫不避諱伊蒼不滿的目光。
黑暗中,他低著頭,滿臉驚詫,卻是恭敬地跪在地上!
“辛苦你了,伊蒼。”
我朝他點頭,眼神讚許!
“姑娘,這是屬下份內的事,姑娘,隻是,伊蒼尚有一事不明。還請姑娘指教!”
伊蒼稍稍抬頭,眸中一片迷惘。
“姑娘,可否說來聽聽,何是上邪?”
伊蒼悶悶出聲!
上邪,
我欲與君相知,
長命無絕衰,
山無棱,江水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乃敢與群絕。
敢情是弄不懂我們神教的名字,我當他不同意我為他守了十幾年的神教改名呢!
“伊蒼,先生最近可好?”我真心問他。
先生,南華寺“偶遇”的青衣先生,他給了嚴蕊一切,一切生活的動力和希望,他把珍藏了十多年的“弦夜”給了嚴蕊,那塊暗灰色的玉石,是它,是它成就了嚴蕊後來的一切。
“先生讓我轉告姑娘,大可不必掛心。先生很好!”伊蒼又恢複了方才的客氣和恭敬,在他眼裏,眼前的神秘女子便是他的神。能讓先生托付神教的人,定不是凡人。
“很好,伊蒼,以後你便喚我挽尋吧,記住了,是挽尋少爺!”出去闖江湖,當然得有個化名,我總不能頂著嚴蕊的帽子四處遊蕩吧,嚴蕊,她此時應該在天香樓裏彈琴唱歌,不是嗎?
“姑娘,哦不,少爺,伊蒼謹記。”伊蒼及時修正了口誤,語氣卻是愈發恭謹。
我不由得扶了腦門狂歎,唉,古人!
“西夏那邊有什麼動靜?”
外麵傳言西夏使者近日便會抵達臨安。我不得不緊張,若隻是單純地前來言和還好,怕的,是西夏聯合遼人,一起負了宋朝子民。而大金目前就像是隻趾高氣揚的老虎,虎視眈眈宋朝這塊肥肉由來已久,四國鼎立,我完全有理由懷疑,誰都可以是那個包藏完美的禍心!
“有探子回報,西夏使臣會在三日內抵達臨安。”
“哦?這麼快!”我朝伊蒼點頭,示意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