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木子軒,你什麼意思!”千若急了,條件反射的抓住了他的衣角。
木子軒有些怒意,蹲下身子,一字一頓的說道:“女德所說,難道你沒看過。”卻沒想到千若一陣嬌笑。
“神捕到底是神捕,我沒看過女德,你是怎麼知曉的?”千若放了他的衣角,隻覺得好笑。女子!女德!原本以為這個捕頭倒也算是個明事理的人,沒想到現在盡然給自己提起女德來,真尼瑪好笑,她千若向來不知道女德為何物!
木子軒隻冷冷的看著她笑,到千若笑完,隻留下一句:“笑完了,就趕緊回去,幹自己該幹的事情。”便大步離開。
千若隻是覺得憤恨,這次她出宮,一無所獲倒不說,反倒落得一肚子的氣,這個木子軒,是哪裏來的那份‘正直之心’,盡然教導起女德來了。先前怎麼不說!真TM的奇葩!
千若本想將袍子一並摔下,隻是想到自己那穿跟沒穿一樣的衣物,便又將它裹上。原路返回。既然從木子軒這邊得不到消息,就隻好請清茗幫忙了,反正從先前所說小翠的狀況來看,也不是一個小小捕頭能夠解決得了的事情。
沿著原來的釣魚絲,千若很快便閃身出去院落。
而轉角,卻出現了剛剛應該走向府衙內院的木子軒。他定定的望著那一襲白影,眼角苦笑。身為女子,何苦要受那麼多的磨難。他剛剛瞧見了她手上被水擎出的血跡。
千若回到寰舞宮,這次倒沒什麼人在宮門口等待,心中有些空落落的,剛剛木子軒所言非虛,是不是代表在這個時代裏,男人們的心中,女人就該是相夫教子,就該是在家誦讀一千遍女德的模樣呢。
那麼,泠夜澈呢?他是否也是。
隻是覺得心中有塊大石頭,一個勁兒的壓著,讓她喘不過氣來。無論是生活在古代還是現代,難道她都是不容於世的嗎?心中憋悶,不知道該如何發泄。
這剛踏入自己的房中,卻見到泠夜澈和夕顏二人,一臉審視的盯著自己瞧。
“夕顏,我沒得到任何的消息。”千若以為他們在等著自己從木子軒那邊的來關於小翠的消息,便如此說道。
哪裏知道,夕顏卻一臉無知的充她眨了眨眼睛。“姑娘,你去哪兒了?”
泠夜澈也是一臉的疑雲,怎麼回事,明明是夕顏和她說的,木子軒那邊有事情。但是看夕顏如今的模樣,盡然一點說謊的跡象都沒有。千若費解,對於識別人心,她自然是有一套方法的,而且,對於這套方法,她很是自信。
“夕顏你不記得了是你跟我說木子軒叫我出宮一趟的?”千若直直盯著夕顏的眼睛,隻要她一心虛,自然會露出馬甲。
“我從未說過啊。”夕顏答,眼中一絲的異樣都沒有。千若凝眉,這是怎麼回事,她百思不得其解。
這時,泠夜澈卻突然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