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樣的工具,就算是像世貿大廈那樣的建築物,他們都能夠絲毫不費力氣的爬上幾十層樓之高。
所以,就算現在工具什麼的都簡陋的很,對付古代這種最多3層樓高的飛簷式屋頂,還是不成問題的。
將釣魚絲在自己腰間圈上兩圈,銀針放於寬袖之中,一切準備就緒。
千若將被子和枕頭拚湊成人形模樣,並固定好,彎曲著身子將它們置放與桌旁的椅子上,在把煤油燈稍稍偏向,這樣,就足夠對麵的人看清‘自己’在幹些什麼了。
幹好這事以後,千若輕輕呼了口氣,真正的戰鬥,要開始了。
匍匐於地,移至窗前。一個翻身,窗框一開一合,動作如行雲流水般流暢。轉眼已至屋簷之上。
借助釣魚絲,千若很輕鬆的就將自己隱身於屋簷之下的陰影處。
果然,千若沒有猜錯。
無言至少,確有2人在‘值班’。
其中一人,感覺到客棧那邊有動靜,前來查看,然而還未等他走到房簷邊,腳就被莫名其妙的絲線纏住,正要低頭查看,卻又猛地脖頸處一涼,甚至來不及向不遠處的同伴呼喚一聲,便瞬間失了意識。
千若眼疾手快的將將要倒下的男子身子扶直,她還需要他的掩護,所以,現在,他還不能夠‘倒下’。
畢竟,對這古人的輕功,她心裏始終沒底,而她自己,所最為擅長的,也是近身戰。綜上所述,硬拚,她沒有必勝的把握,而她千若,從來不會做無把握之事。
借著男子高大身軀的掩護,千若很快就到了另一名暗哨的身邊,因為古代照明技術的缺差,盡管靠的已經夠近了,但是千若仍舊沒能夠看清那個男子的麵貌,不過,這也沒什麼關係。
“那邊怎麼樣?”
一身黑衣的男子冷聲問道漸漸‘走來’的人。
千若一愣,這個聲音,還真心熟悉,不是泠夜澈那丫的嗎?不過,轉念一想,他堂堂泠王,又怎麼會屈尊於這客棧屋頂之上呢,便放下心來。
又以刻意改變聲帶的方式模仿者男子的聲音說道:
“沒事。”
邊說邊扶著男子的雙肩意圖再進往前挪步。進了,就進了,隻要再一步,千若就能夠百分百保證讓眼前這個暗哨死在自己的銀針之上。
然而,卻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那暗哨卻突然出掌襲來,來不及考慮是那邊出了錯,千若忙的接著‘釣魚絲’急忙後退,指尖轉動之間一枚銀針極速而出,那暗哨似乎絲毫沒有想到眼前會有如此變故,一時反應不過來便被銀針生生插入體內像後踉蹌而去。
該死的,想他堂堂泠王,一身武藝自認天下出其右者屈指可數,今日竟敗在這無名小卒之手,若不是自己身穿皇家薄絲軟蝟甲,自己這條小命不知可否保住。
這口氣,讓她如何咽下,便忍痛向著千若消失的方向掠去,今日無論如何,逮不住這個小賊,他的這口氣,是決計咽不下的。
而這邊的千若在倉促之間射出銀針之後,卻再不敢怠慢,忙的借助先前準備好的‘釣魚絲’借助這一個一個屋簷角,極速像原先想好的湖邊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