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個泠夜澈,作為這個國家的王,他知道這個世界的構造嗎?
現在這是什麼狀況,而且,猛然間發現,如果是這樣,她是不是也能夠通過某些方法也能夠回去呢?
好吧,先不想這些有的沒的了。
千若看到那邊的人蛇大戰明顯的已經結束了,那條剛剛還是氣焰囂張的怪蛇被那個月白色衣衫的男子也不知道拿出了個什麼東西,一股腦兒吸了進去,連個爪兒都不剩。在敬佩那東西厄奇妙之餘,千若卻還是很無語的發現了:
明明那個所謂的危險已經沒了,為什麼自己卻還是不能夠動彈。
月白色衣衫的男子漸漸走近。
千若再一次感歎了這個世界造人的鬼斧神工。
生出了泠夜澈那個妖孽也就算了,眼前這個男子,一雙烏黑滴亮的眸子,一張尚且帶著青澀的臉蛋卻已經開始有了棱角分明的傾向,整個人給人一種幹淨的不像樣的感覺,渾身散發著一股不識人間香火的味道。
真TM的都是妖孽丫。
千若默默無言。
看著男子漸漸走進,眼神呆呆的,絲毫沒有想要將他縛於自己身上的東西撤去的意思。
千若這就不樂意了,這是什麼事,好歹自己也曾經幫過他對吧。
這是想要恩將仇報咩?
「お前、また不快感がアタシの體の束縛をほどいて!!」
(“你還不快將我身上的束縛解開!”)
因為心中不明所以,語氣難免的有些不爽的味道。
直到這是,那個男子才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一般。
忙的低頭靦腆的笑了笑,隨手一揮,將千若身上的束縛解開。
「ごめん。忘れてた」
(“對不起,我忘了。”)
就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那樣,男子低下頭,囁嚅著說道。說完,為了配合這句話,他還自覺的眨巴了他那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吧,對著這種動物,她千若完全狠不下心來。
「大丈夫だよ。」
(“沒事。”)
「さっきのあの妖魔だとして?あなた、mighty師じゃありませんか」
(“剛剛的那個是妖怪嗎?你是除妖師嗎?”)
好吧,她承認,就算是再淡定的人,看著眼前這些情景,也淡定不下來丫。這種堪比好萊塢大片的場景愣生生的在自己的麵前來個實況直播,如果這不是千若,換了任何人,現在恐怕是趴在地上吐白沫吧。
「うん。僕は瑠璃國の陰陽師、奉師父命まで泠國を訪ねてきて呼び泠泊(チョン?ヘチョル)の人は、そこで私の時間と空間を移転した術に直接泠腰かけた王宮へのだ。ところが、どういうわけか落ちるようにこの湖の叫び聲がさあ、もう見に私が出ていくのを恐れて決して人を痛めて思った先は彼を修復しました。」
(“嗯?我是琉璃國的陰陽師,奉師父命到泠國來找一個叫泠夜澈的人,我掐了一個時空轉移術法本來準備直接到泠王宮去找他的,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會掉到這個湖邊來,再然後就見著了這個怪物,我怕它出去會傷著人,就想著先把他收複了。”)
好啊,再再然後就是自己也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個湖邊,觀看了這一場曠世奇作人蛇大戰。
好吧,奇遇了。
「それじゃ、あなたは何と言いますか。1、あなたは私たちの言語じゃありませんか」
(“那麼,你叫什麼?你會說我們的語言嗎?”)
琉璃國——?千若沒這個映像,隻是,從這個男子身上看來,應該是日本的前身吧。
隻是,這不是一個虛擬的王朝嗎?又怎麼會有這麼多與真實的世界的契合點。
千若弄不明白,但,這裏麵一定是有著什麼,她不明白的點,而這個點,可能與她為何會穿越到這個世界是有關的。
有機會,她一定要弄清楚。
“我、叫、安倍·清茗。你、好。”
男子用蹩腳的漢語說出這個話,詞句段的不成樣子,站著想了一會兒,千若才明白過來他說的什麼。
但隨即又被成功的震撼到了:
他說,他叫安倍·晴明嗎?
果真這個世界,總是能夠讓千若各種驚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