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他都廢了,你還如此折磨他你還有人性嗎?”
“畜生,快放了我們大長老,否則的話要你碎屍萬段!”
裂劍派不少人也是紛紛喝起。
“哦!”
這一次,似乎穀江敬的喝聲有效了,謝同飛當然是無視裂劍派其它人的喝聲。目光盯著穀江敬,隨後又看看腳底下四腳骨頭已經是全碎的劉友光,突然,臉上浮現起更殘忍的神色。
“好吧,穀掌門,看在你的麵子上,我不殺他,人還給你了!”
謝同飛突然一腳將劉友光踢起,身體橫著向穀江敬飛去。
穀江敬臉色鐵青到極點,他知道這是謝同飛對他的一種羞辱,也是對劉友光的一種最殘酷的報複。
你是掌門人又如何?我就當著你的麵廢了你的大長老的四肢。而他不殺劉友光,便是懂得,現在劉友光這樣,殺他是便宜了他,堂堂裂劍派大長老現在氣海被廢,四腳被廢,還有什麼比讓他活在這世上殘忍的?
劉友光的身體向前飛去,此時的他已經是被折磨得連罵人都沒有力氣了!
他知道他徹底的完了!
撲通!
穀江敬居然不接他,劉友光一下子就摔落到穀江敬的腳底邊,在地上像條死狗一樣的趴著,然後翻了下臉,看著謝同飛,看著楊凝風,目光怨毒到無法形容的地步。
同時,他的內心中突然有點後悔,如果當年不因為貪心起惡,哪裏會落得今天的苦果?而且要是不貪,還繼續跟鍾七做朋友,以鍾七的性格,豈不是會有在量的丹藥供他修煉,那他的修為何止於現在這樣?
劉友光真的後悔了,後悔當年隻是想到要是得到這神奇的丹鼎,那就為裂劍派立了奇功,到時,裂劍派擁有此鼎煉出的大量丹藥,他肯定能得到很多好處,卻是沒有想到以鍾七的性格,他跟他是好朋友,鍾七給他的哪裏會比裂劍派給他的少?
隻是現在才明白已經是遲了!
但突然,他又恨起穀江敬來!
他當年貪心出賣騙害鍾七,有自私之心,但卻也是為了裂劍派好,可是現在,他在謝同飛折磨的時候穀江敬居然沒有直接動手搶他回來,就會看著他被折磨,就會在一旁叫,有什麼用?要是換了是左一或是左二這樣的人被折磨穀江敬絕對不會這樣。
想到這一點,恨上了穀江敬,於是眼光不由的怨毒的瞄了穀江敬一眼。
這一眼,竟然恰好是穀江敬也低頭看他,立馬就與鍾七的目光接觸,當則知道劉友光恨上他了,於是想到劉友光剛才被折磨的樣子完全是丟光了裂劍派的麵子,心頭陡然大怒,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突然一腳就踩爆了劉友光的頭。
砰!
血骨腦漿一下子在地麵噴濺。
看著被爆頭的劉友光,裂劍派一些人心頭一震,看著穀江敬,目光突然多了點什麼。不管如何,劉友光也是裂劍派的大長老,現在遭此惡運,最後沒有死在仇人的手中,卻是死在的掌門人的腳底下……讓人,有點寒心啊!
“哎,便宜劉友光了!”倒是謝同飛看到劉友光居然會當著這麼多手下的麵最後結束了劉友光的命,不由的有些許的歎息,但卻也有暗爽,他實際上早想到會這樣,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如此一來,裂劍派一些人肯定會為穀江敬今天的表現而有所心寒的,如果穀江敬今天不死,那他這個掌門人也已經是失去了不少的人心。
當然,謝同飛希望穀江敬死,而他也相信楊凝風一定不會放過穀江敬,一定能殺了此人。
“楊凝風,你不敢與我決戰?”左一是個驕傲自負的人,同時也是一個聰明的人,立馬就察覺到一些人的目光有異,當則心裏一顫,知道師傅最後之舉有所缺失,讓下麵一些人寒心了,於是趕緊轉移注意力,當則再度沉聲喝起。
“左一,你真的要跟我決一死戰?”楊凝風就好像現在才發現左一一樣,終於是正視左一,笑道:“隻是你在裂劍派是什麼身份,你又有何資格跟我決戰?”
“我是少掌門人,你說我有資格嗎?”左一臉微微一揚,傲然說道。
“哦,原來是穀掌門人的愛徒,隻是你這站出來要跟我決戰,你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楊凝風一付恍然的樣子點了點頭,隨之冷嘲而道:“連你們的副掌門人還有你們的三個太上長老聯手都不是我的對手,你跑出來你是覺得你活得時間太長了想早點投胎不成?”
聞此言,左一不屑的瞥了一眼楊凝風,隨之冷哼,陰冷不屑的聲音緩緩響起。
“哼,就憑你也殺得了太上長老?楊凝風,有種你就跟我真材實料的決一戰,看看誰才是西漠年輕一代的第一強者,別老是讓你天龍宗的老一輩強者暗中助你而讓你鈷名釣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