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楊凝風一聲大喝,這一喝,反倒好像是變成了他是回應柳士章的話一樣,喝聲起時,楊凝風左手畫一個圈子,然後向後拍出。
掌勁,排山倒海一樣向後推了出去,起浪翻滾而出,好像駭浪狂嘯,巨浪噴發,直接將撲來來的幾名黑衣人撞倒倒飛,然後重重的撞到後方的房屋柱子上。
砰砰砰……
數聲巨響,這幾名黑衣人皆是全身筋脈俱折,有出的氣,沒進的氣,而柱子皆是被撞斷,那幢房子一半倒塌!
“哈哈,皇甫凡,如果你不想你馬上就失去一個堂主的話,就叫你的人老實點。”
楊凝風哈哈大笑,對著皇甫凡說道。
但他的笑聲,可是有意而為,其中暗含無上能量,笑聲起,可謂是聲浪陣陣,直震的東方堂那些好手個個頭暈目眩,氣血翻滾,幾欲嘔吐!
而楊凝風,手提著話都說不出的解木鮫,口發大笑,神態傲然,在眾多東方堂人的包圍之下,臉上毫無懼色,站在院中,反倒是給人一種錯感,如同山嶽屹立,挺拔孤高,有著一種卓爾不群的感覺。
皇甫凡手一擺,示意手下別動,僅露在外麵的雙眼閃爍著驚人的寒芒,盯著楊凝風,在他看來,這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你,是誰?”,解木鮫可是他之下第一大堂的堂主,現在更是當著眾多手下的麵,他投鼠忌器,也不敢造次,他很清楚,一個不好,不但是損失一名重要的堂主,更多的會是寒了眾多手下的心。
要是心散了,隊伍可就不好帶了!
楊凝風傲然站立,手提解木鮫,如同老鷹抓雞似的,氣焰囂張,視東方堂眾多高手如無物,眼睛無懼的與皇甫凡對視著,睨視著眼前這個東方堂的總堂主:“我是誰你還不配知道。”
“哼!”
楊凝風此話一出,皇甫凡當則一聲冷哼,一瞬間對楊凝風已經是萌生了濃烈的殺機,隻是現在解木鮫在楊凝風的手中,他不敢造次,於是深吸了口氣,雙手負到背後,身體挺直,裝出一付傲然的模樣,但實際上,雙手卻是在背後暗打手勢。
“皇甫凡,皇甫總堂主,如果我是你,我絕不會把手放在背後打手勢,一來有失你總堂主的風範,二來你這是在將你這手下的第一員在將往火坑裏推……嘿嘿,難道你為了殺我,準備舍掉你這員大將的命不要了?”楊凝風淡漠笑道。
聞言,解木鮫的身體微顫了一下,同時,不少人看向皇甫凡的目光也有了些許的變化。
“你別挑撥離間了!”
皇甫凡心裏暗中大罵,但表麵上卻是對楊凝風所說的話一付不置可否,不以為然的樣子:“說吧,要怎麼樣你才肯放了解堂主?”
“你知道的。”
楊凝風笑了笑,道:“當然,你可以不答應,那我倒是想看看,因為你的狠心,我現在就一掌震死這位堂主,你手下人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皇甫凡麵如寒霜,寒聲一喝:“你敢?你要是敢這樣做,我保證閣下永遠都出不了東方堂,將會死無全屍!”
“哈哈……”
楊凝風仰天長笑,仿佛聽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似的。笑聲停住之後,方才淡淡道:“皇甫總堂主,你別威脅我,我敢來,就有把握離開,如果救不了人,我倒是敢保證東方堂從此之後永無寧日。”
說完,突然手臂一震,解木鮫臉上立馬浮現起痛苦難當之色,然後嘴一張,一口血噴出來。
“堂主!”
這一幕,直是看得東方堂的人皆是心裏一緊,解木鮫的手下更是驚呼出聲。
“你……”
皇甫凡也是臉色劇變,狀若瘋虎,雙眼射出濃烈的肅殺之意,顯然已經將楊凝風恨到了極點,可是現在他真的是無計可施,心裏隻好暗罵解木鮫飯桶,堂堂第一堂的堂主竟然被人生擒,被人用來當作威脅他的依仗。
“交人吧!”
對於皇甫凡的憤怒,楊凝風置若罔聞,淡笑而道。
“呼!”
皇甫凡深深的吸了口氣。
場麵,突然詭異般的靜了下來,東方堂的人憤恨楊凝風的同時,目光,卻都落到了皇甫凡的身上。
“去將雲現帶過來!”
終於,皇甫凡吐了一口重氣,臉色猙獰,雙眼布滿血色,但語氣卻是無奈。
現在當著這麼多手下的麵,他是絕對不能夠放棄解木鮫的,現在被人如此牽製,縛手縛腳,唯有先將人換回來,隻要解木鮫脫離對方的掌控,他方能放手施為。
?
“皇甫總堂主真的是一個珍惜手下性命的好總堂主啊!”
楊凝風心裏暗鬆了口氣,笑道。
皇甫凡臉色鐵青,不理會楊凝風的暗諷之言。
一會,有人將雲現送過來。
一到,雲現看著楊凝風,心裏一震:“難道是他?”,一念及此,心頭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