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
而直到這時,蘇徒嘴裏最後的三個字才緩緩出口。
“你,你……你到底是誰?”
這一刻,田鴻波頭皮發麻,眼神驚悚至極,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蘇徒的動作太快了,在出手的瞬間就突破了音障,給人的感覺簡直比閃電還要快。
以田鴻波不過化氣期武道修為的眼力,自然看不出來厲天笑是怎麼被擊倒的,隻以為是蘇徒用了什麼巫術、控製草人之類的詭秘手段。
就好像之前,蘇徒控製住劉晨毛的那種巫術。
他完全沒有想到巫九叫來的這個年輕的師尊,不是什麼膽大包天的狂妄之徒,而完全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一個毛頭小子再強又能有多強大?你就算用詭秘手段擊敗了厲天笑,但厲天笑身後還有整個黎家巫教。
明知道自己麵對一個超級強大的勢力,還要招惹一個自己根本無法抵擋的強大的敵人,不是瘋子是什麼?
“你還不配知道。”
蘇徒收回手,沒有理會跪在地上失去生命的曆天笑,淡淡掃了一眼田鴻波,隨口說道:
“我不管你之前為誰做事,從現在開始,你為我做事。叫你的人封鎖好消息,這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切照舊,懂嗎?”
他語氣很平靜,就好似和自己的手下說話,一切都理所應當一樣。但田鴻波可不是蘇徒的手下,甚至在此之前田鴻波根本就沒有見過蘇徒。
‘他以為他是誰?’
蘇徒的這種理所應當,讓田鴻波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洪繆感,然後他下意識的就開口質問道:
“我又不是你的手下,你憑什麼……”
然而他話還未說完,就被蘇徒出聲打斷:
“你也想死嗎?”
也?
短短五個字,頓時就讓田鴻波目露驚駭,臉色慘白。
直到蘇徒說這句話的時候,田鴻波才發現,他以為隻是被蘇徒用詭秘巫術控製住的曆天笑,是真真正正的死了!
堂堂的黎家巫教長老,竟然被蘇徒輕輕一掌拍死?這怎麼可能!
他想張嘴反駁,甚至憤怒出手。可是當他看到地上跪著的那兩具死屍,再也不敢說一個字。
而蘇徒說完那句話之後,就再也沒看田鴻波一眼,他回過頭看向巫九,淡淡笑道:
“現在倒是省事了,我們就在這裏休息一下午吧。等晚上婚禮開始,師尊我直接幫你搶女人!”
“搶女人?!”
巫九頓時目瞪口呆,下意識的反問道:
“師尊,你說的女人……是彩兒?!”
“不然呢。”
蘇徒淡淡一笑,似笑非笑的看著巫九,淡淡的說道:
“巫九,你就從來沒這麼想過嗎?”
“在大庭廣眾之下,在親朋好友眾多的婚禮上,霸道的搶走原本就屬於你的女人,當眾打臉,以其人之道會治其人之身。想想到時候對方的心情,你不覺的很爽嗎?”
“以前你沒有實力這麼做也就罷了,現在我就在這裏,我站在你的身後,你還有什麼可顧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