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詩意酒吧,所有人都走了,林大師沒有走,唐美嬌和雲姨也站在原地,雲姨想走,被蘇徒看了一眼頓時再也不敢動一下腳步。
“你就是那位名震金陵的蘇大師?”
林大師沒去看唐美嬌,而是似笑非笑的看著蘇徒問道。
“不錯。”蘇徒淡淡道。
“蘇大師很年輕,不過處理事情的方式手段太過溫和了。”林大師輕聲道。
說話間他眼中閃過一絲不以為然,以金陵第一人的大佬之尊,得罪他的,怎麼也得是斷手斷腳,重則家破人亡,然而蘇徒一副雲淡風輕,根本不在意的樣子。哪裏有一絲一方雄主的霸氣威武。
蘇徒笑而不語,心中卻無奈搖頭。
事情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結束,他剛剛雖然看似什麼都沒說,但態度表現的已經很明顯了,兩隻螻蟻當自己是瘋狗在麵前亂叫,他直接無視掉,根本不需要多說,林長河稍微有點腦子,自會幫他出手處理一切。
那什麼龜公李成的下場更是不需要多說,哪怕是林長河那老頭的親孫子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大義滅親,可正需要用在這種時候。
不過這話他不會說出口,更不需要向林大師解釋,身份不同,眼界也就不同,巨人可不會和螻蟻解釋自己為什麼能看的那麼遠。
林大師心中疑惑,這時唐美嬌已經走了過來,歉意道:
“林大師,真抱歉,我沒想到您會從港島親自來金陵找我,小美在這裏給您賠罪了。”
她有點局促不安,眼角餘光不時朝蘇徒那邊看上兩眼,雖說剛剛蘇徒展現出來的一切都很超出她的意料,但她心中對林大師的恐懼還是占了上風,說白了,她並不了解蘇徒真正的身份,也不清楚蘇大師這三個字到底代表了什麼。
“沒事的小美,你對做我的鼎爐這件事壓力很大,我理解你,畢竟對女人來說這種事並不容易接受。”林大師露出溫和的笑容,眼神深處卻閃過一絲冷芒。
他表麵在和唐美嬌說話,注意力始終放在蘇徒身上。相比起一個玩幾次就壞的女性鼎爐來說,蘇徒這位金陵大佬更值得他關注,更何況這次過來他本就是為了蘇徒而來。
一想到臨行前陳立生的叮囑,對方當時一臉敬佩驚懼的神情,再看麵前的蘇徒幾眼,林大師心中不由嗤笑了起來。
‘就這麼一個毛頭小子,真不知道陳老頭為什麼那麼怕他,哪怕是從娘胎裏修煉也不可能有那麼恐怖的修為,金陵第一人?簡直是笑話,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難道其他人是準備捧殺他?’
原本他還對金陵這位蘇大師充滿了忌憚,但冷眼旁觀這麼久,不見蘇徒出手,也不見有任何特殊表現,他心中篤定蘇徒的身份都是被人吹捧出來的。
林歲虛心中不屑,表麵上卻微笑著衝蘇徒道:“蘇大師,鄙人林歲虛,港島著名風水大師,這次到金陵,就是特意衝著蘇大師您來的。”
“不知你認不認識陳立生,他是我同門師弟。”
說話間,林歲虛挺胸抬頭,神情間浮現出一抹傲然。
“哦?”蘇徒似笑非笑的看著林歲虛,淡淡道:“找我有事?”
“不是大事,想請你幫個小忙。”林歲虛淡淡一笑,“陳師弟說你一劍斬龍,一身修為神秘莫測。另外,您的洗髓丹效果實在是太神奇了,聽說港島李家臥病在床的老爺子一顆丹藥下去就傷病全無,現在變的更是比常人還要強壯百倍。”
“嗯,然後呢?”蘇徒依舊很平淡。
林歲虛似乎是沒想到他是這個反應,眼角抽搐一下,繼續道:
“你可能並不了解洗髓丹真正的價值,把它用來給普通人治病實在是太浪費了,它真正的價值在於修煉一道。”
“如果我們把洗髓丹售賣給武道修和術法等修煉者,僅僅憑借洗髓丹能令人洗髓伐毛這一種功效,它的價值就無可限量,不知會有多少修煉者哭喊著上門,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隻求一枚洗髓丹罷了。”
林歲虛頓了頓,看了一眼唐美嬌,臉上浮現出一抹古怪的笑容,繼續道:
“我看蘇大師對唐美嬌小姐似乎有點意思,不巧,我和唐美嬌小姐關係不錯,你如果想和她有進一步的交流,我可以幫你。不管你有什麼要求,都不過是我一句話的事情。”
林歲虛說的實話,一臉曖昧神色。
在他看來,比起無價之寶的洗髓丹,區區一個鼎爐算什麼?他若能得到洗髓丹的藥方,死死攥在手裏,未來一躍成為華夏首富甚至是攀上術法巔峰修為都非難事,那時要什麼鼎爐沒有?
想到這,林歲虛心中越發火熱,目光熾熱的盯著蘇徒道。
“隻要你把洗髓丹的藥方給我,我可以幫你掙更多的錢,多到你無法想象的地步。”
“哦?是嗎?”蘇徒淡淡笑著。
林歲虛見狀,眉頭一皺,但瞬間又舒展開來。
“蘇大師,你可能沒明白我的意思,所以對我的話有些質疑。”林歲虛的神色漸漸冷下去,話語中隱含威脅,道:“林某來自港島林家,是通盛地產和華星賭場的董事,龍洋漁業集團的老大,名下資產數百億,各種關係錯綜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