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1 / 2)

【本章確實是作者喝high了之後寫的,內容基本等於胡扯,諸位看官瞄兩眼樂一樂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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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濟被請進宗正院喝了幾天茶,玄淩這邊廂也在前朝把事情捋得差不多了。如同前世一樣,玄淩自然是不願意背上屠殺手足的汙名,等刑部把案子細節都落實了,玄淩直接帶著大理寺的人跑到了宗正院。

因為玄濟已經不複當年的威武雄壯,加上玄淩隻是下旨徹查,並沒有削去玄濟的王位,玄濟現在尚有爵在身,宗正府的人本也不敢為難他。加上宗人令玄潼也有意無意地多關照他一些,玄濟倒是沒受什麼罪,被傳召到玄淩麵前時,也隻是被去除了親王服製,並沒有戴枷鎖穿囚服。

玄淩也不廢話,直接把刑部交上來的折子副本丟到了玄濟麵前。玄濟一開始還憤怒地把折子丟到地下,說是有人構陷於他。

玄淩抿了口茶淡淡道:“汝南王何必這麼心急,是誣陷還是事實,總得看過再說,不是麼?”

“你想除掉本王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些證據不過是編造出來的東西,要多少有多少,有何可看?!”

“朕還是那句話,有沒有罪總得看過才知道,汝南王又不是神仙,能未卜先知。還是說……”

玄淩拖長了音調,“汝南王自己也覺得做賊心虛,不敢看?”

玄濟一肚子火,跳起來上前就把那折子撿了起來,

“看便看,本王一向頂天立地,光明正大,做過的便是做過的,絕不矢口否認!”

玄淩冷冷一笑,繼續喝著茶,看玄濟的額頭上慢慢沁出細密的汗珠來。

接下來,玄濟每提出一項質疑,玄淩都能拿出物證認證來佐證,把玄濟的嘴堵得死死的。

一個多時辰之後,玄濟滿腹怒氣,鼻孔微微翕張。除了那個莫名其妙的行刺皇上,折子上羅列的自己的罪名,有三分之二都是申敬賓那個賤仆打著汝南王府的旗號,在外頭狐假虎威,欺男霸女。而關於自己的部分,則多半是目無君上、逾製僭越的這樣的罪名。

玄淩修長的指節在案上輕敲,發出清脆的響聲,

“逾製僭越這一條,方才也已經呈上在汝南王府抄檢出來的龍袍了,想來汝南王也沒有異議了吧。至於這目無君上麼……”

玄淩笑笑,“這點汝南王不妨問問自己的心,是不是存了不敬朕躬的意思。”

玄濟咬牙低聲,“本王並無謀反之心!”

“是,還是不是!汝南王隻須回答這一點即可!”

“你不過是琳妃那個庶女所出,騎射詩書都不是上佳,憑什麼……”

“是還是不是!”

玄淩起身一掌擊在案上,突然又笑了,

“玄濟,朕今兒才發現原來你不過如此。什麼驍勇善戰,什麼赫赫戰功,你連自己做過的事兒都不敢認,真不知道玉厄夫人在天之靈瞧見她引以為豪的兒子這幅樣子會是什麼感受!”

一聽到母親名號,玄濟猛地一抬頭,對上的是玄淩眼中毫不掩飾的冰冷和銳利。玄濟突然意識到,活了二十多年,自己對這個異母弟弟的厭惡和輕視,似乎都是來自於已經過世的母親,而眼前人真正是個怎樣的資質,自己從來都沒有思考過。

幾日後,經過深思熟慮的玄濟還是俯首認了罪。刑部也照著玄淩的指示,盡可能地把性質惡劣的罪名都揉在了申敬賓身上,剩給玄濟的罪名也沒幾樣了。很快,大理寺也擬了判決出來,申敬賓淩遲,汝南王府主要的爪牙和紫陌閣的人一律腰斬,剩餘的或殺或流放不一,汝南王玄濟革爵除宗籍賜死。

汝南王妃甘紫嵐的父親,已經告老還鄉的原禦史大夫甘遊更是心急如焚,急死急活的找了門路讓夫人遞牌子給朱宜修,哭著說女兒所嫁非人,懇求允許甘紫嵐和玄濟和離。玄淩也二話沒說,準了。滿朝文武都以為汝南王一黨這次是在劫難逃了,玄淩朱筆一揮,改了申敬賓和幾個主犯棄市,其餘汝南王同黨依照罪行程度,分別改判了流放和杖責。紫陌閣的生產的禁藥全部銷毀,財務充公,裏麵的人從上到下一個都沒逃過,一律判了秋後問斬。唯獨汝南王玄濟被輕拿輕放地革了王爵,罰銀十萬了事。汝南王府暫不收回,稍改儀製之後,仍許玄濟一家住著。

但即使是這樣,也足夠讓滿朝文武看清當下的風向了。玄淩更是在朝上表達了對兄長為奸人蒙蔽、觸犯國法的痛心疾首。一時間,文武百官又紛紛上書稱頌玄淩宅心仁厚,實乃大周明君。

出人意料的是,汾陽王玄清也攪進了這場風波,他的乳母井氏的兒子井恪臘在紫陌閣入了不少份子,玄淩遇刺當日,他好死不活地居然也在紫陌閣樓上,因此也被判了腰斬。如今紫陌閣案本該塵埃落定,但都察院有人發現了玄清跟此事的關聯,便又上書彈劾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