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一九七年,農曆正月初一,本來決定今天開始對魏國的涼州發起總攻的,可是城外足有半人深的積雪卻讓人苦惱,不得不改變原有的策略,暫緩進攻。
太史慈將馬超、龐德、魏延、褚燕都聚集在了一起,開始商議下一步棋該怎麼走。
“如今大雪封門,足有半人之深,外麵道路上都是如此的積雪,行軍很是困難。當日我們攻打武威時,就是提前一日出發,並且強行進軍,加上魏軍無所防備,才被攻克了武威。我也知道兵貴神速的道理,按照樞密院製定的作戰意圖,本該在今日發兵攻打漢陽郡才對,可是我臨時決定,暫緩進軍。今日將四位將軍召集到來,就是想問問諸位,可有其他良策破敵?”太史慈環視一圈眾將,當先說道。
馬超、龐德、褚燕都搖了搖頭,麵露難色。
太史慈見後,歎氣道:“隻可惜當日沒有帶夫人一起來,否則的話,以夫人之智慧,必然能夠相處一個破敵之策……”
魏延皺著眉頭,苦思冥想了一番,忽然思的一計,當即說道:“大將軍,曹休投降我軍,雖然未必真心,但是卻可以在再曹休身上做下文章。”
太史慈、馬超、龐德、褚燕都狐疑地看著魏延,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
魏延清了清嗓子,說道:“曹休乃被迫投降,對我軍並不真心,必然是牽掛著魏國。而且也會想法設法的想去通知夏侯淵,隻可惜被我軍看管的太過嚴密,一直沒有機會。如果給他這個機會,讓他把消息送出去,夏侯淵必然會帶兵前來偷襲,到時候,我軍再將計就計,以大軍姿態合圍夏侯淵,必然能夠將其斬殺!這樣一來,我軍既省去了奔波,也可以以逸待勞。隻要殺了夏侯淵,涼州便無人敢抵擋我軍了。”
太史慈哈哈笑道:“妙計啊!看不出來,文長的腦袋瓜子也挺好使的啊。文長啊,趕緊給我們說說具體如何行動。”
西北軍五個大將裏麵,褚燕年紀最長,其次太史慈,馬超、龐德、魏延較為兩人略小許多,但太史慈、馬超、龐德、褚燕都是勇猛有餘,智略不足,唯獨魏延倒是文武兼備,之前曾經在臧霸處當副將,後來陸續給幾個人當副將,也算是高飛器重他,讓他逐漸從一個初出茅廬的愣頭青變成了能夠獨當一麵的將軍,還贈給他兵法書,讓他學習。
魏延倒也不曾辜負高飛,將所贈的兵法書都學習完了。但是,華夏國人才濟濟,可謂是眾星雲集,那麼也就沒有他施展才華的份了。此時,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機會,魏延自然不會錯過,便將自己的策略說給了眾人聽。
眾人聽後,都覺得此計不錯,最後太史慈一錘定音,便決定采用魏延的策略了。
…………
曹休坐在房間裏,輕輕地擦拭著自己手中的長劍,一臉的愁容,在心中暗暗地叫道:“我坐在這裏,等同坐牢,外麵眼線極多,一舉一動都被人監視著。這年也過了,可是太史慈卻不出兵,倒也讓我無從將消息送達出去。夏侯將軍恐怕還什麼都不知道吧?這大過年的,誰沒事要往外麵跑啊?”
“夫君,我給你燉了點湯,你趁熱喝了吧,你昨天就沒有怎麼吃飯,今天要是再不喝的話,隻怕身體會吃不消的。”曹休的妻子走了過來,手裏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雞湯,放在了曹休的麵前。
曹休看了一眼妻子,說道:“茵茵,你說當日你要是能跑出去了該多好了,估計叔父帶著兵馬和我來個裏應外合,早已經把華夏軍給打跑了……”
“我也想啊,可是誰知道當時外麵會有那麼多華夏軍啊……”曹休的妻子是夏侯淵的親侄女,叫夏侯茵,曹氏和夏侯氏聯姻,這是很正常的。夏侯茵溫柔賢惠,而且還是一個美人胚子,曹休見了第一眼便喜歡上她了,隔天便讓人去提親。兩個人算是閃婚,但是婚後生活的卻很美滿。
曹休搖了搖頭,將雞湯推到了一邊,說道:“我沒胃口,不想吃,你喝了吧。”
夏侯茵問道:“夫君還是在為那天的事情生我的氣嗎?”
“怎麼會呢,你別亂想,我隻是低估了華夏軍的能力,居然二十萬大軍齊攻一座城,實在是太浪費了。”曹休撫摸了一下夏侯茵的臉龐,笑著說道。
“曹將軍在家嘛?”外麵傳來了一聲高喊。
曹休聽到這喊聲後,狐疑道:“是魏延的聲音?”
他不敢耽擱,急忙走到門口,打開門時,看見魏延一身戎裝,頭盔、戰甲都穿的好好的,便急忙拜道:“魏將軍,你這是……要出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