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求求你們,不要。”一處山洞中,綁著一個渾身傷痕累累的女子。
在這女子對麵,還站了兩名身著黑衣的青年。
聽見那女子的苦苦求饒聲,兩名青年似乎更加興奮了。
一名青年伸出手解開了綁在她身上的繩子,另一名青年粗暴的拉著著她的頭發,滿是凶惡狠狠的說道:“臭婊子,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女子頭發被拉起,腦袋本能的後仰,疼的她大喊一聲。
那個扯著她頭發的男青年見她不說話,隻是默默的哭,不由更加惱怒。
“臭婊子,那條項鏈到底在哪?”
項鏈?仰心露的眼珠子轉了轉,嗬嗬,原來是衝著母親的項鏈來的。
還記得母親死時,緊緊的抓著那條項鏈,嘴裏有著未完的話。
後來,她把項鏈和母親葬在了一起。
隻是,這些人要那項鏈做什麼?
‘啪’那個青年實在是火大,控製不住的就煽了她一個大嘴巴子。
另一個立馬黑了臉:“黑子,買家沒說讓教訓她,隻說拿到項鏈。”
“哼。”黑子冷冷的放下了仰心露,收回了另一隻即將打出去的手。
“看來這婊子嘴硬,算了,黑子,我們去外麵喝點,再關她幾天。”另一個遞了個眼色給黑子。
黑子識趣的不出聲,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仰心露沒有留意到他們的暗中交流。
不知道是不是那兩個人太過大意,還是忘記了,此刻的仰心露發現綁著她的繩子那打結的地方鬆動了些許。
使勁掙了掙,果然又鬆開了一點。
山洞裏還能聽到洞口那兩個人你一杯他一杯的幹著。
夜,漸漸的深了,洞口處安靜了下來。
仰心露此刻已經掙開了繩子,黑暗中,摸索著朝洞口走去,輕輕的。
她貓著腰,借著月光,可以看到洞口兩人歪倒在兩邊,身邊是罐裝的空酒瓶。
謹慎的朝洞外走去,那兩個人其中有個人的腳橫著攔在洞口,要出去必須要從他腿上跨過去。
抬腳,大步的跨了過去。
那個人睡的跟個死豬一樣,壓根沒有發現洞裏的食物在開始逃跑。
仰心露出了山洞,急急的朝母親的墳墓那邊跑去。
她沒有回頭,所以她沒有看見在她身後,還有一雙狩獵的眼睛在盯著她的身影。
漆黑的夜,在月光下也沒有怎麼明亮。
仰心露不敢回頭看,滿頭大汗拚命的朝前奔跑著,她要拿到項鏈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想起母親那臨去前的最後一句話,她更是攢足了勁的跑。
隻要離開這裏,找到舅舅,她就安全了。
隱隱約約的樹林裏,就能看見一個身影在不停的奔跑,可她的方向,不是下山,居然是上山。
仰心露將母親葬在了一個極佳的位置,平常人是發現不了的,這也是母親的安排。
繞過那布滿荊棘的深深草叢,仰心露趴了下來。
不錯,就是這個地方。
當時按照母親的安排,擺了五行八卦陣,雖然過去了一段時日,但是她不會記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