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別呀,救救我們家孩子,別和這小夥子計較了!”地上的男子一聽玄誠子的話,一下子就急了,馬上出言請求道。
”不行!貧道心意已決,今天這小廝必須給我個交代!“玄誠子大手一揮,一副我意已決的模樣。
他這麼來了一出,周圍的人更是噤若寒蟬,不過看向我的目光就更加不善了。
我沒有理會別人的目光,隻是看著地上跪著的男女和床上的孩子,一字一句,卻又斬釘截鐵的說道:“行,那你就聽著。”
我頓了一下,然後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剛剛他問我笑他什麼,那現在我就來告訴各位叔父我為什麼會笑。”我臉色一變,很是嚴肅,帶著些許敬意:“我們華夏五千年曆史,從來都講究尊卑大小,古時候甚至把這些禮儀看得比生命還要重要,特別是我們華夏道教文化中,更是不可能讓父母給孩子行跪拜之禮,這就是逆天而行,用我們華夏話來說,那就是大逆不道!“
我冷笑著指著玄誠子:“可是我剛剛問他讓父母跪著是哪門哪派的大法,他卻告訴我是祖傳的,那麼請問你們家祖宗是否是華夏人!?”說到最後這句的時候,我聲音突然提高,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特別是玄誠子,差點沒跳起來。
然後才發現自己的失態,結結巴巴的說道:“那是當然,不是華夏還是能是哪裏?”
玄誠子的聲音明顯沒有了剛剛的底氣,所有人都聽出來了,把目光轉向了玄誠子,待著些許期待,等著他回答我的問題,很顯然,大家對我說的話全都深有感觸,畢竟從小在華夏長大,大家心裏對長輩的尊敬自然都是與生俱來,深入骨髓的,還沒有誰聽說過父母給孩子磕頭下跪的。
我看到這一幕,連忙乘勝追擊,咄咄逼人的看著玄誠子:“好,你既然自己說了是華夏人,那麼請告訴我,你知不知道,被父母跪拜的孩子死後是要遭天譴的,你這是在救這個孩子還是在害他?”
其實我也不知道死後地府的具體體製,所以這句話我完全就是訛他的,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華夏五千年絕對不會有讓父母給孩子下跪驅鬼的功法,別說驅鬼了,就算孩子死了,也不會有人要求父母給孩子跪下,這個是肯定的。
“我,我,我.....”果然玄誠子在聽到我盛氣淩人而且還有理有據的責問後,直接語塞了,好半天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就算他再厚臉皮也是沒法再反駁出什麼話來。
看來我果然沒有訛錯,這確實是個實打實的騙子!
“你說,小逸說的可是真的?我本來就奇怪了,怎麼會一來不來就讓大人給孩子跪下呢,長這麼大,確實沒有聽說過!”楊晨爸爸看到玄誠子這副模樣,一下子就恍然大悟,直接責問道,連剛剛的尊稱‘大師’也不用了。
這人就怕有起頭的,楊晨爸爸這一責問,所有人通通往玄誠子投去質疑的目光:“是啊,看來這個人真的可能是個騙子!”
“可是,孩子不是真的不哭了嗎?”也有人替玄誠子說話,畢竟孩子到處醫治沒有效果,被玄誠子止住了,這件事倒是真的,大家有目共睹,這也是為什麼所有人會如此信任玄誠子的原因。
這人話音一落,自然又把大家的目光吸引到了我這邊,畢竟現在大家都需要我的答案。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床上嬰兒的痛苦之色越來越嚴重,時間已經到了分秒必爭的情況。
我也不囉嗦了,不再管因為聽到有人支持而再次揚起頭的玄誠子,直接步入正題:“其實大家覺得孩子不哭了,是被他壓製住了孩子體內的髒東西,其實並沒有,他隻是通過中醫針灸把孩子的啞穴給封住了。”我看向玄誠子,繼續說道。
“說實話,他對人體穴道的認知真心不俗,如果再輔以一定的醫術作為支撐,或許真的能在行醫救人這方麵有一定的建樹。”我鄙視的看著玄誠子:“可是他沒有把自己的本事用在正途,因為這樣裝神弄鬼賺的錢肯定更多、更快,所以他才會選擇裝成道士,其實他根本就不會半點道術!”
我一邊說著,一邊把地上跪著的男女給扶了起來,聲色俱厲的說道:“隻是他不知道這次他真的遇上了硬茬,所以才強行封住了孩子的啞穴,好讓他安靜下來,讓你們相信他,這樣他再和你們騙錢就顯得更加容易了,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他這樣做隻會惹怒了孩子體內的髒東西,讓孩子處於危險之中!”
“你胡說!”玄誠子聽著我的話,臉色一變,直接指著我反駁道。
不過在此刻,因為有了我的解釋,所以他的反駁顯得很是蒼白無力,大家都惡狠狠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