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個術人聰明就聰明在這裏,他在柳靈女的木頭身上刻了個用來掩蓋陰氣的小陣法,哪怕是我也沒有辦法看出來它身上的陰氣。
術人跑了,線索又斷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應該就是煉製血魔的人。
術人和自己煉製的血魔應該有一定的聯係,術人能通過自己留下的手段來感知血魔的存在。
我把血魔收了以後,切斷了血魔和術人的聯係,他感受到血魔消失,前來查看。
沒想到自己怪異的著裝引起了我的注意被我追趕,感覺不敵的他便放出柳靈女。
同時在控製柳靈女的刹那扔出匕首偷襲我,可以當場擊殺我當然最好,如果不能把我擊殺也可以迷惑我,讓我以為是柳靈女襲擊我,從而方便自己脫身。
當然,這一切都隻是我自己的猜測,天知道我猜的對不對,不過如果我猜測的沒錯的話,他的目的也達到了。
他確實用柳靈女騙到了我,成功逃走。
“你突然跑這來幹嘛?”
馬小玲姍姍來遲。
“沒什麼,運動運動。”
我沒想和馬小玲解釋太多,隻好打了個哈哈。
“你手上那是什麼?”
眼尖的馬小玲還是看見了我手上的半截柳木。
“好吧,還是被你看見了。”
我無奈的攤開手,被馬小玲一把搶過。
“呀!”馬小玲一聲尖叫,被她搶過的半截柳木瞬間被她下意識的甩了出去,馬小玲像捉到了一把刺一樣不停的甩著手。
“你沒事吧?”我看馬小玲吃疼的樣子,不由無奈,這柳木因為煉製柳靈女被術人浸泡了大量陰氣,不亞於是一個劇毒之物,根本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
所幸的是,馬小玲始終不是常人可以相提並論的,她再怎麼說也有道術在身,隻是在不設防的情況下著了那毒木的道,並沒有出現陰氣浸體的情況。
馬小玲白了我一眼,沒好氣道:“能沒事?你怎麼不告訴我這鬼東西是柳靈?”
“哎呦,不早咯,得回去睡覺嘍…”我答非所問,自顧自朝巷子外走去,馬小玲被氣的直跺腳。
直到出了巷子,到了熱鬧的夜市,我才停下腳步:“你那點都不叫事兒,這點陰氣和剛剛的血魔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回去泡點陽符水喝喝就行了。”
馬小玲撇了撇嘴:“你這不廢話嗎?你看不出來我是裝的?”
我無語,雖然說沒有大礙是真,但說的跟沒事似的就有些過了,不過我也不揭穿,隻好轉移話題:“要不我請你吃個夜宵吧?咱們還沒吃過晚飯呢?”
“好啊好啊,那邊有個飯店,不錯的樣子!”
一說請吃飯,馬小玲馬上收起了剛才的高冷,露出一副市儈的樣子,隻是看她指著那個飯店的樣子,我臉色一僵,隨後無恥的笑了。
“我沒錢。”
我剛剛換衣服的時候才發現,渾身上下就一百塊,這還是美女老板不知道什麼時候往我衣服裏塞的。
馬小玲一臉被我打敗的表情。
我一副勝利的樣子,隨後向身邊的一個小攤子大手一揮:“老板,來兩打餌塊!”
……
馬小玲生無可戀的啃著手裏的烤餌塊,突然像打了雞血的樣子,古靈精怪的問我:“為什麼你拿著柳木就沒事?”
“秘密。”我笑笑,我是鬼皇體質,就柳靈的那點陰氣能拿我怎樣,不過我卻不可能告訴馬小玲,因為這是我的底牌之一,關鍵時刻保命用的。
看我不回答,馬小玲隻好閉上嘴,埋頭吃手裏的烤餌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