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些殘缺書頁的來源,以及如今雲淄的情況。”明鳳雛將書信看完,又深深的歎了口氣:“如今天隱都城已經被南雲淄打下,可是進了皇宮卻是沒有搜尋到任何天隱皇室的人影,倒是書庫裏有了這些奇怪的殘頁,所以便帶來給我看了。”
“你說,天隱的皇宮裏麵沒有一個皇室成員?!這是怎麼回事?”拓跋於野此時已經走到了朝前開始了儀式,而處於後殿的拓跋於鴻則是在聽到了消息之後則是驚訝的連出去都顧不上了:“天隱的皇子公主,總不該全都出去帶兵打仗了吧?可是若是帶了兵,天隱的軍隊又怎麼會如此潰不成軍呢?”
“……之前雲淄和我大概說過和天隱軍隊交戰的情況,雖說是女皇掌權,可是軍事力量卻並不弱,甚至和南靖有一戰之力。就算在那次大戰過後元氣損傷,卻也不該是損傷到這種地步的。”明鳳雛繼續說道:“所以,他們一定不會在天隱境內指揮軍隊,絕對不會!”
“那麼問題就簡單了,既然人不在自己的國家,那就是有他們需要的東西的國家唄。”拓跋於鴻擺了擺手:“看來你的行程要提前不少了啊。”
“……是啊。”明鳳雛深深的歎了口氣。她知道自己遲早都要去親自麵對這件事情,隻是沒有想到,這件事到來的速度明顯要比她想象中的要快上許多。
“等於野回來,把這件事情告訴他,我便回南靖了。”明鳳雛說道,眾人則是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
禮樂的聲音漸漸消散,拓跋於野則是在宣講過後有些疲憊的坐在了位子上。可是他剛要拿起旁邊的杯子,手中突然一滑,杯子也是直接摔碎在地上。
“……王兄,您是太累了嗎?就連手都不小心割了個口子啊。”拓跋於鴻本來還在看著一旁的禮單的,聽到拓跋於野這邊的響聲,又立即走了過來。
可是一個侍女卻是搶在了她的前麵,又貼心的拿出了一旁隨時放著的紗布,輕輕的擦去了拓跋於野手指上麵的血跡。
“孤的問題不大,不必如此誇張。”拓跋於野是不喜歡有人如此貿然的為自己清理傷口的,他立即說道,又讓人退了下去。
“是,奴婢今日是新來的不懂規矩,王上恕罪。”侍女立即拿著紗布後退了些,又低著頭畢恭畢敬的說道。
“……”拓跋於鴻也是看了那侍女一眼,剛開始看她這麼積極,本以為是她有意要勾引自己的王兄,可是下去的也這麼利索,一句廢話都沒有,難不成是自己想多了?
或者說,是想錯了方向呢?
“哦對了,南武王那邊來了急信,鳳雛那邊要急著回去,你也把這身沉甸甸的華服換掉去見她吧。”拓跋於鴻放下手裏的禮單,又立即說道。
“既然是急事,那我現在就過去吧。”拓跋於野說罷,便直接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