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箭一左一右的朝那頭送信的老鷹開弓,它躲開了一箭,隨即用翅膀將另一箭打開,可就在它馬上就要遠離雲嬌的射程範圍時,死角的方向卻是突然射出一支有力的弓箭,這支箭不似雲嬌的那般小兒科,而是帶著強勁的力道。
這一次,這隻鷹沒有幸免,而是被一箭射中,又跌在了地上。
“……是長兄,那個煩人的家夥。”雲嬌切了一聲,隨即運起輕功,朝著箭矢射出的方向走了過去。而大皇子也正值此時走到了那隻鷹的屍體前,又打開了他爪子上麵的信筒。
“喲,本公主記得你可是我們天隱軍的先鋒啊,怎麼和南雲淄打了幾天啊,就退到這裏來了?”雲嬌冷哼一聲,又厲聲說道:“這次我們帶的兵都是正規的天隱軍與南靖軍!南雲淄帶著的還有一群藩國的軍隊和大批的天臨軍!一個雜牌成那個樣子的軍隊都能把你打成這個樣子?!”
“你特意跑到這裏,不是來看情報,就是來和本王說這個的?”大皇子說起來也是麵上無光,之前完全沒有和天臨、南靖交過手的他總是自以為強大,即使母皇數次將南雲淄和拓跋於野的戰備記錄都給他看,讓他認真準備,他卻還是沒有太放在心上。
畢竟他們的曆史算得上是這片大陸上最為悠久的,再加上這強悍的秘術,自始至終,他都沒將這所謂的“戰神”名號放在眼裏。
然後在這幾仗,那尊戰神便徹徹底底的教了他做人。即使他已經用了最快的速度撤退,卻還是折損了數萬人,原本是天隱的軍隊包圍南靖的京城,可是如今卻是變成了南雲淄的軍隊把他們包圍起來。
而京城中的殘餘兵力也像是南雲淄的分身在指揮一般,那邊的情況剛出,這邊禁閉了一個多月的大門就突然打開,兵將更是泛濫的河水一般不要命的湧了出來,將他們打了個措手不及,而那些湧出來的軍隊同樣也是和南雲淄延長的戰線會和,這才出現了包圍之勢。
“哼,好好的一盤棋就毀在你這一步了,母皇十幾年經營的心血被毀,本公主說的就是你!”雲嬌的脾氣是天隱這些皇子公主中最大的,即使知道戳到了大皇子的痛處,她卻還是一點都不客氣,又命令般的口氣問道:“這是誰送來的信?信上說了些什麼?”
聽了這個問題的大皇子卻是沒有反駁,而是諷刺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拿來給本公主看!”雲嬌皺了皺眉,又一把將信奪了過來,可是在看到那熟悉的筆跡時,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那個南武王妃她……她是……”
“不會錯的,雖然這個南武王還不清楚他王妃具體的身份,可是對我們來說卻是再好猜不過了。”大皇子的臉色也變得陰沉下來,一字一句的說道。
“明鳳雛,她身體內留著南靖皇室一半的血,也是我們天隱這些年來都在等待著的,可以完成我族夙願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