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能是一碼事呢?”南雲淄歎了口氣,又說道:“天隱雖有秘術,可是他們的軍隊戰鬥能力確是遠遠不如南靖與天臨,京城在他們近一個月的進攻之下都沒有攻破,這就很能夠說明問題了。”
“……你不會想告訴我這說明他們差吧?”明鳳雛汗顏,又說道:“戰兒這次也是參與了指揮,他雖然還小,可是能力確是不差於你呢。”
“若是說未來的話他是個帥才,不過如今也隻是個毛小子啊。”南雲淄嘴上這麼說著,但是想到南雲戰小小年紀就可以在這種局勢下堅守如此之久,臉上還是洋溢出一些喜悅,隻不過那張天然的撲克臉卻是沒有給他任何表現的地方:“你這一路上要注意安全,也要注意天臨那邊的動靜,若是自己受到了什麼威脅,就不要老是想著什麼大局之類的,隻管跑就是,大局有我給你頂著,沒什麼怕的。”
“你這麼說,可真是讓人安心啊。”明鳳雛笑了笑,又走上前去,輕輕地親了親南雲淄的臉頰。
“我一定會照顧好自己的,不過相對的,你也是啊。”
“好。”南雲淄點點頭,隨即聽到了外麵的馬蹄聲,看來人應該是到了。
明鳳雛立即拿著行李走了出去,可是迎來的卻不是等著的拓跋於野,而是臉色有些難看的安修浚。
“是你?”明鳳雛愣了一下,自打許久之前安國一別,她如今還是第一次見他。當了一國之王的安修浚臉上又多了分成熟的氣韻,但也是有了些滄桑的感覺,想必重振國土對他來說也是件繁忙的事情。
如今南雲淄的隊伍裏麵有一部分的勢力是安國為首的諸多藩王軍隊,而安修浚則是在前一陣子南雲淄擒獲叛亂分子之後就回到了安國,不知道如今為什麼又來了這裏。
“王妃娘娘,當日一別,許久不見。”安修浚看到明鳳雛,眼中也不免得流露出一絲驚喜,可是當他看到明鳳雛手裏的包裹與外麵等著的馬車,又奇怪的問道:“如今京城已經被重重包圍,王妃娘娘這是要去哪裏?”
“……”聽著安修浚有些異常的口氣,明鳳雛先是沉思片刻,又抬頭問道:“你知道如今的態勢如何了嗎?”
安修浚沒有點頭,沒有搖頭,更沒有立即說話。畢竟軍隊中有他的人,而拓跋於野這一陣子又在軍內來來回回的忙於和談,雖說兩國達成的協議還沒有正式對外布公,但是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天,安修浚想到知道也不是件難事。
天臨國之前對安國的操控,後來南雲淄將安修浚父王的死歸結到了天臨人的身上,隻是這兩件事情,就足以讓安國此生此世與天臨都會一直處於敵對的關係。
而如今,自己依附的大國與自己眼中的敵國結盟,想必讓他很不好受吧。
就在局勢僵持之計,噠噠的馬蹄聲從身後傳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