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休想!

“這位公子,您該放我們小姐下來了吧。”侍女也看不過去了,她一躍而起,又來到了拓跋於野的麵前,將南雲姒扶了過來。

“好了,既然都上來了,不進去看看還是可惜了。”拓跋於野看了看臉被氣的通紅的南雲姒,隻好歎了口氣繼續說道:“南武王府為了抵禦暗殺和窺探陷阱似乎不少,這回我來當靶子,你們跟在我的身後,如何?”

“……那你先走吧。”南雲姒想了想剛剛的驚險經曆,如今哪怕讓他當這個先鋒,她心裏似乎也沒什麼愧疚之情了。

之後的路程上,拓跋於野則是一邊試探一邊走著,由於他的武藝和反應都是一等一的好,所以即使沒有手下護著,他的安全也沒有什麼大問題。

比起他,南雲姒則是差得多了。

終於,在一刻鍾的折騰過後,眾人才饒過後院,來到了南雲淄的書房。

“每次從正門進來的時候都沒覺得有多少的陷阱,今天可算是見識到了……”直到到了安全地帶,南雲姒才有些後怕的歎了口氣說道。

一旁的拓跋於野聽到這句話,不禁看了看南雲姒,但是他卻沒有再去問些什麼。

南雲姒則是在感慨之後,又看了看周圍的景象,當她看到那堆積如山的書本之後,更是驚呼起來。

雖然說她之前來過南武王府,但卻從沒有來到過書房。

由於政變之後南雲瑾的人來過這裏搜宅子,所以書房顯得有些混亂,南雲姒先是從混亂的書堆中拿出一本書,隨即又仔細的翻看起來。

同樣是經書,可是南雲淄手裏的這一本卻是要深奧許多。

或許是南靖的皇室都有著同樣的讀書習慣,所以和南雲姒的書本一樣,南雲淄的書上也有著許多標記與自己的見解。

“你喜歡讀這個?”比起南雲姒突然間忘記重點,拓跋於野還是知道自己來是為了調查一下南雲淄這個人的具體情況的,所以翻的東西大多都是些南雲淄有關軍事上的筆記以及一些沒有被回收的折子。

可是看到南雲姒捧著那樣的一本書研究的津津有味,拓跋於野的視線也被吸引過去。

“本人記得南靖的女子是不讓讀經書的吧?”拓跋於野湊過來問道:“而且這本書不太好懂,你看得懂嗎?”

“……你少瞧不起人,本小姐當然看得懂啊。”南雲姒先是回懟了一句,隨即才想起了自己來這裏的主要目的,她立即放下書,又開始滿屋子的溜達起來。

“……?”拓跋於野有些奇怪的看向了南雲姒,他雖然看得出南雲姒也是有著一定身份地位的人,而且和南武王的關係絕不會小,可是一時半會也無法猜測出她的具體身份。

就在他收回視線的時候,卻是在一旁的茶幾上觸碰到了一個物件。

一個月牙形的玉佩和一張紙條,正靜靜的放在桌麵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