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麼?”慕容映雪四肢被禁錮得死死的,短時間內無法挪動一下。警惕性的看著他,卻見他眼眸中,眼神寒冷如故。
如此麵對她,倒是挑起了他對她的興趣。冰肌玉白的皮膚,五官細致玲瓏,看不見一絲瑕疵。他的手指撫上了她的腰身,順著她的細腰一直向上,盈盈一握。
這個動作,迫使慕容映雪臉頰迅速躥紅,如同,黃昏時刻的晚霞,嬌羞道:“你無恥!”她此刻覺得羞辱,帶著些憤怒,又隱匿著屬於少女的羞澀。一顆心,跳動不安,早已亂了節奏。
麵對慕容映雪抗拒的眼神以及難看的臉色,這份拒絕卻擊起了他強烈的占有欲。他冰涼的唇瓣敷上了她的薄紅,身子與她隔著薄衫,緊緊的貼合著,曖昧,蕩漾開來。
他的吻,霸道的將她禁錮在死角,火辣熱烈的唇攻擊著她豐腴的唇瓣,狂野的撬開了她的牙關,直驅而入,細細的品著她口中所散發出來的香甜。芳香沁脾,她的唇,仿佛毒藥般,吻上,無法忘懷那柔軟的唇瓣,香甜的味道令人神迷,迷失了自我。
慕容映雪頓時如同冰塊兒,僵硬的躺在床榻上。他的唇,微涼,吻,一股說不出的滋味兒。渾身散發著淡雅的香味。
可是,無法容忍,如此桀驁不馴的,張狂不羈的親吻她,就好像她是他的物品一般。她微瞌眼眸,手腕用了些力道,束縛著手腕的紗縵便撕裂了。“啪。”一耳光,毫無預兆的,落在了他的臉上。他的臉,迅速烙上了屬於她的巴掌印。
“你——”他一臉憤青,勾住了她的脖子,眼眸一深,將她整個提了起來,扔到了堅硬的地麵。
經受這強烈的一摔,她渾身似乎都要散架了。他拎住了她的衣襟,將她拖了起來,淩厲的眼眸直視著她:“慕容映雪,你是不是不想與朕履行夫妻之實。”她問著,額上青筋暴起。一千多年了,她是第一個敢挑釁他權威的女人。
“嗬嗬……”慕容映雪勾唇一笑,妖媚橫生。“端木尚瑾,是不是忘了,我,慕容映雪,可是殿下你威逼之下這才踏入西國的,又怎會有與你成為名符其實夫妻的想法呢。”這個男人,果真如同傳說中一般暴戾無常。
在屬於她自己國家的時候,就傳說著,西國的帝君端木尚瑾,冷血無情,暴怒異常,每年都會去凡間收集死魂。如此看來,傳言不假。
“好,朕就如你所願。”端木尚瑾一鬆手,她就無力的癱坐在了微涼的地麵。
“來人,貴妃不知禮數,即日起,打入冷宮,永不召寢。”他的怒聲,令得門外守候的侍從宮女全都湧進了房間,跪了一地。
慕容映雪斂唇輕笑,傾國傾城,“謝皇上恩典。”打入冷宮,永不召寢,好的很,正和她的心意。不用受他的牽製,她才會獲得更多自由。
陰鷙的眼睫注視著狼狽癱坐在地的女人,她一臉的滿意讓他心中頓時來氣。他俯下了身子,在她耳畔輕語。“慕容映雪,我告訴你,別妄想獲得自由。隻要時間未滿三年,你的身,你的心,都是屬於我的。”
“端木尚瑾,你錯了,不管是三年也好,五年也罷,我的身,心,永遠都屬於我自己。”
見他眉宇間吐露著怒色,她起了身,如紙蒼白的麵色之上淡然風清。“恭送帝君。”
他冷哼一聲,蔑視的轉移視線,拂袖離去。
一屋子的下人,亂成了一鍋粥。都在小聲的議論著,這貴妃第一日入宮,便被打入冷宮,有人唏噓,有人取笑。
起先還在華麗的雪晴殿,這下一刻,慕容映雪便兩手空空的被領到了冷宮。而與她一同來的,便隻有那個叫做木槿的丫鬟。
所謂冷宮,是一座偏遠的小院,或許是因為長期無人居住,所以雜草叢生。房間的門看起來很陳舊,端木桔梗捂著鼻子推開了門,門上便掉下來了許多灰塵。不大的屋子裏,掛滿了蜘蛛網,床簾之上布滿泥塵,一片灰蒙蒙的。而房間內除去床,便隻有一張缺了腿的案桌,一張凳子,一盞宮燈。
雖然她是將軍之女,倒也因為是蔗出,母親也並不受寵,經常受到正房與自家姐妹的欺壓,還是吃過些苦頭的。
她與木槿將床榻上沾滿了灰塵的棉被都拿了下來,換上了帶過來的幹淨棉被。昏暗的小屋內,她和木槿花了一會兒的時間才打掃幹淨。
“娘娘,奴婢去為您準備熱水沐浴。”木槿累得一身是汗,依舊畢恭畢敬,完全沒有因為她是打入冷宮的貴妃而對她不敬。
“我現在已經不是娘娘了,你不必對我如此客氣。”從端木尚瑾宣布她被打入冷宮那一刻起,所有的下人儼然已經不把她放在眼底,唯有這個木槿,倒是奇怪。
“娘娘依舊是娘娘,奴婢依舊是奴婢,這些禮數,還是要遵從的。”木槿不緊不慢的說著,微微一笑,轉身就走出了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