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原本並不起眼男人,卻他用自己的平凡的軀體卻改變了世界的格局,他用不按照常理的出牌,毫不經意地一推,將原本就處在可笑平衡中的世界打破。1939年的9月1日,德國入侵波蘭,第二次世界大戰的開始是閃電式的,它出其不意地拉開了一個動蕩的帷幕。
世界的麵目本來就是可憎的,充斥著不公與壓迫,人性的良善和淳樸會被嘲弄,會被饑荒和殘殺蒙蔽。
1931年的九一八事變和1937年的盧溝橋事變,同樣的將戰爭這個瘟疫帶到了中國,更何況這股瘟疫還帶上了“侵略”這一讓人作嘔的夥伴。
不安的風潮席卷我們的神州大地,“天朝大國”正麵臨著它從創立至今最大的挑戰——沒有朋友,沒有幫助。死亡的氣味遍地可見,隨地都是戰死的將士,被槍殺的百姓,餓死的人不計其數。能看到狗吃人,卻看不到人吃狗,人餓得連死都願意去掙紮。
這樣的時代有兩個年輕人,他們沒有英姿勃發的身姿,也沒有冠冕堂皇的衣著——隻是身穿著粗布的衣衫,寬鬆的長褲。年長的少年,一頭栗色的頭發,遠看如同跳動的火焰,額頭有一道奇怪的痕跡細長而又讓人不能轉睛,如同鮮紅的紋身一樣,頸部帶著一條金色的墜子,那墜子是一條銜尾的翔龍,不怒自威的雙目仿佛烈焰一樣讓人不能直視,他邊上的少年比他矮一個頭,麵目雖然平凡,但有一雙卻透出淡淡的憂傷的雙眸,身後背著一把劍,雖用粗布包裹著,露出的劍柄卻透露出仿佛穿天的紅光。
“師兄,我們現在去那裏落腳呢?”小少年一腳踩在鬆動的土堆上,那鬆軟的土就像是沒有支柱的黃沙被風吹的四處飄散。“我們去那裏。”栗發的少年用手一指,那是湖南的方向,“師傅讓我們出穀,把劍和墜子交給我們,叫我們去那裏尋找一個可以改變這世代的人,並且也讓我囑咐你。”栗發少年拉過師弟,附耳對他說:“現在時候未到,霧散之時,必是翔龍升天之日,在那之前,不論你我付出多大的苦難和犧牲都不能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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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嘩……。嘩嘩……。”
“你看今天的雨就下的沒有停過啊!”簡陋的木頭亭子下,一個頭戴鋼盔的絡腮胡子,披著雨披正給自己點上了煙,“可不是嘛,這倒黴的地方。”從值班室中閃出一個瘦小的軍人,用手擋住頭不讓其淋濕,快步的走向那絡腮胡子。
“這幾個月,不知道被分到這個鬼地方幹什麼?在老家當當兵,享享福多好,本以為上頭給封了個什麼‘戰鬥英雄’就不用受罪了,這倒好。”絡腮胡子狠狠地吐了一口煙圈,那半透明的煙圈被吹出了亭子被碩大的雨點打散。“你就知足吧。”小個子一邊給自己也叼上了一支煙,一邊拿過絡腮胡子的火柴,眯著眼,悠悠的說:“沒讓你這個‘戰鬥英雄’去打美國佬就不錯了,要知道,在這裏有的吃,有的穿,還有煙抽就是享福啦。”“你說也是啊,這剛打完德國佬和日本鬼子,美國佬又起來了,這世道就沒個消停嗎?”“當官的心思,你懂個屁啊!”小個子把抽完的煙頭一抖,就拉開褲子要在邊上小解。
“噝噝……噝噝…。”
“你怎麼動靜怎麼大?”絡腮胡子也把煙頭一抖,譏笑著說到。“去你娘的,老子還沒開始呢。”“噝噝…。噝噝…。”噝噝的聲響不絕,在漆黑的夜空中顯得格外的刺耳,雨聲仿佛就是伴奏一樣,有節奏的落下,陪襯著那不和諧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