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有了半天空閑,我打了通電話給老錢報了聲平安。老錢一聽到我的聲音,高興得不行,連忙說要趕來桂林聚聚,嚷著要聽我講講羅布泊的事。
我把這裏的情況給老錢大致說了下,老錢一琢磨,說要跟我一起去找壇子。聽老錢這麼說我心裏一暖,我們和他也就見麵的交情,沒想到他對壇子失蹤的事這麼上心,但是時間上怕是來不及了。
“薑爺,這不用你擔心。我直接去西安,我們在那兒碰麵。”電話那邊傳來老錢的公鴨嗓。
“那好。”我回道。
“那就話不多說,我去準備準備。”
這邊剛放下老錢的電話,剛子就急衝衝的回來了。
“怎麼樣?安排好了嗎?”大伯從裏屋出來,正好看到剛子回來便問道。
剛子點了點頭說道:“人手是安排好了,不過……”
我看剛子有些遲疑,就知道事情應該不太順利。
“不過什麼?”大伯的臉上依然是看不出任何表情,但語氣顯然冷了許多。
“剛剛收到的消息,北邊似乎有點動作,看架勢似乎是衝我們來的。”剛子小聲說道。
大伯的臉上還是看不出任何表情,閉目思考著什麼。
“什麼北邊?什麼動作?我怎麼聽得雲裏霧裏的?”剛子這話一套一套的,我根本聽不明白。
“這北邊指的是摸金朱家,道上行裏的人叫北摸金,叫法不過是地域的劃分罷了。”大伯開口為解釋道。
“那我們薑家的名號叫什麼??”我問大伯。
大伯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但還是回我說道:“北摸金朱,南發丘薑,西淘沙兵,三家劃分道上的所有盤口。我們搬山薑家原本是在南邊,又叫南發丘,由於你爺爺的原因,我們薑家基本沒有什麼盤口了,所以現在基本沒有什麼南發丘了。”
“那我們以前的盤口呢?”
“基本都在朱家手裏了,現在雲南的那點家當是薑總自己舔刀子流血打出來的。不對呀,朱家這個時候過來,難不成是想打雲南盤口的主意?”
“我看不會,不看僧麵看佛麵,好歹我薑家還沒亡,他們不敢做得太絕。他們應該另有目的。”大伯說道。
“那是什麼?”剛子問大伯。
大伯搖了搖頭:“我暫時也沒想到,還是底下的盤口都注意點,有動靜隨時通知我們。”
“好!”剛子說完便出門吩咐去了。
這朱家如果不是衝我們手底下的盤口,估計就是衝我來了的。
“我或許知道他們的目的。”我想到了在羅布泊失蹤的朱老頭,十有八九朱家是衝著這個來的。
“哦,你說說看。”大伯笑了笑問到。
我把其中原委一說,大伯眉頭便緊皺起來。
“你是說朱老頭死在下麵了?”
“我也不敢肯定,兵柳青說要派人回去找的,也不知道情況如何,要不問問兵家?”畢竟這個時候情況特殊,我們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薑家,所以我問了問大伯的意見。
大伯點了點頭說:“這個電話你來打吧,我不太好出麵。”
撥通兵柳青之前留給我的電話,但是等了幾分鍾卻無人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