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拖著疲憊的身子來到客廳,無名和小焦正在談論著什麼;見我出來,小焦搶先問我:“我說,你不是張羅著看小老鼠去嗎?怎麼沒動靜了?”
“你是真著急還是隨便問問的啊?”我反問了他一句。
“你這是什麼話?我閑的嗎,沒事兒問著玩兒?告訴你原因,她是礦工!你要知道,礦工在這遊戲中可是最重要的角色了,我們的采礦本事你是沒見到,比如說吧——”小焦又要開始了長篇大論。
我嚇得忙打斷了他的話:“哦,這點我懂,你放心;我心裏也很惦記小老鼠的病情,但我們也不能冒然就找過去啊,還不知道她那裏的情況,弄不好反倒給她帶來麻煩的。”
“膽小鬼!”
這話是北方雪說出來的,她就站在通往樓上的那道門邊,手扶著門框聽著我們的談話。
“終於下樓了!你這個大小姐,都快要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我看著她說了一句。
今天北方雪穿著以前從未見她穿過的一條淡粉色的長裙,頭發隨意地散落在身後,腳下是一雙絨布拖鞋,臉上略施胭脂,顯得異常地清麗動人;無名怕自己的定力不足失態,嚇得看了一眼後就跑回了屋;大咧咧的小焦並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他看著北方雪,口中卻說著小老鼠的事兒:
“正好北方雪也下來了,依著我說呀,就應該去找找小老鼠;她要是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不光自身受到影響,我們無極幫也會受到影響的!說了你們可能不信,我們礦工職業的作用現在還沒顯露出來,不過你等著吧,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們的威力就顯示出來了,那時我們——”小焦又很多天沒機會說話了,現在機會來了,又要開說。
“噗嗤”一聲,北方雪笑出聲來,她對小焦說:“這點我也分析了,以後你們的職業能吃香,不過現在還得努力;小老鼠的問題,豺狼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得弄清情況才好商量對策,不然適得其反也不是不可能的。”
又把小焦的話給截住了,我懷疑這樣下去能不能把他憋壞了。
北方雪說完這話,款款下來,說:“你們吃飯吧,我不吃了,出去一趟辦件小事兒!”說完走向門口,穿鞋就要出去。
小焦根本沒動,在那裏研究起來小老鼠的問題了,還自言自語的;我忙追過去問北方雪:“你一個人出去?不行,我和你一起出去,這要是遇到壞人——”
“閉上你的烏鴉嘴!青天白日的,你不出來,哪來的什麼壞人?”說完北方雪忍不住大笑了一陣才穿好鞋往外走。
我還是放心不下,忙披上衣服追了出去。
“回去吧,你能有這份心,我們滿足了;不過不許對誰都這麼好,聽到沒?”突然間北方雪又變得凶巴巴的。
這小妮子的心理,真是搞不懂,剛要繼續跟在後麵,卻發現門前駛過來一輛寶馬X7,一個戴著墨鏡的小平頭從駕駛室下來,恭恭敬敬地請北方雪上車。
我呆住了,怪不得她一個勁兒地說不用,原來有保鏢在啊!更驚異於步驚天的能力了。
北方雪回過身來,輕輕給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柔聲說道:“我沒事兒的,看看你,總是這麼不放心我,很快就回來!”說完還象征性地撲在我懷裏抱了一下,轉身上車走了。
這又是演的哪出啊?我看著疾馳而去的寶馬X7,無語地進屋了。
無名就站在門口,我沒有準備地開門就往裏麵進,差點兒撞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