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一斧砍過去,那戰士跌落馬下;因為馬高速奔跑著,早已錯過了追殺的機會,鐵索寒便揮斧砍向了對方後麵的騎兵;那騎兵眼看著鐵大哥的第一斧砍得他們的頭領丟盔卸甲,已經嚇得心驚膽戰,沒有了鬥誌;見大斧砍向了自己,嚇得隨便舉刀一迎後,驅動坐騎偏離方向,避開了鐵大哥的鋒芒。
後麵的騎兵紛紛效仿,他們稍一招架便退到一旁,結果給鐵大哥閃出來一條通道,鐵大哥騎乘著坐騎一路衝了過去。
後麵跟著的衝鋒隊員就沒有鐵大哥的這份勇猛了,但他們的攻擊也異常犀利,在經曆了幾場防禦戰後,還能在一對一的情況下,和對手打得旗鼓相當。
人數上,終南幫的騎兵並不比我們多多少,但他們還有幾百步戰的戰士,分解了我們的騎兵,使得我們的衝鋒受到了強大的阻力;更難的問題是,我們的戰士、弓箭手等全部人馬都是騎兵,唯一一個沒有坐騎的就是我,我隻能步行在後麵,身邊很快就圍過來一片終南幫的步戰戰士。
衝出這個包圍圈不成問題,我很自信;但我關心著戰場的形勢,眼看著騎兵的速度極快,越來越遠,兩方殺成了一團,我們單兵的猛突優勢也很快消耗掉了,戰場呈膠著狀態,這樣再過一會兒,我們的戰士沒有了剛開始的勇猛,就得漸漸落到下風,我心急如焚。
麵對步步逼近的戰士,我爆喝一聲後,抬手射出了一支爆裂箭、接著是加速箭,連珠箭、定位箭,所有的箭矢瞄準了一個方向,邊射箭我一邊前進;兩側的戰士欺近身來,揮舞兵器就向我展開了攻擊,我一邊輕盈地躲避著,一邊繼續向前進的方向發射箭矢開路。
但越聚越多的玩家還是把路封死了。他們的攻擊也很厲害,我不得不全神應對,最後被迫收起弓,拔出匕首,依靠操作和他們遊鬥起來;一邊操作,我一邊偷眼看我們的騎兵,已經從剛才的對峙變成了防守,被對方騎兵和步戰的戰士圍在了當中,隻有鐵索寒和幾個少數的戰士越殺越勇,依然在敵方陣營中往來衝殺。
而我已經深陷包圍圈,剛才覺得很容易衝出去的想法,現在已經徹底沒有了;對方的人太多了,戰士的氣血還比我高了很多,就算他們排著隊讓我用箭射,想一個個射死,也得射上半天。
但有人沒忘記我,是那七位兄弟,他們騎著坐騎殺進了重圍,為首的正是白天不懂夜的黑,他的長柄劍揮動起來,騎在坐騎上居高臨下,在近身搏鬥中處於完全的優勢,對方的戰士砍他一刀或捅他一槍,先掉的是坐騎的韌性,他自然也不讓坐騎輕易受到傷害啊!長柄劍本身就是中遠程攻擊的利器,再加上終南幫的弓箭手近距離無法發揮更大的威力,白天不懂夜的黑輕鬆地就在包圍圈外圍撕開一個口子,衝了進來;而他的六個兄弟也緊隨其後衝進了包圍圈。
白天不懂夜的黑大聲喊道:“多才的阿郎,我們來了,和我們一起殺出去!”說完,兄弟七人把我護在當中往外殺;機會來了,不用顧忌被攻擊到,我扣上連珠箭,向著我們前進的方向,一輪接一輪地射擊,幫他們清理道路。
很快就衝出了包圍圈,我身中兩箭,他們七位也都不同程度地負了傷,但問題不算嚴重,灌下血瓶繼續戰鬥;很快,我們就趕到了騎兵對戰的戰場。
北方雪已經殺得汗流浹背,一縷長發貼在臉頰上,汗珠順著長發淌下;我們的騎兵已經不足七十人了,還在奮力拚殺著;這拚命的場景使我的血往上湧,不自覺地扣上了風元素箭,衝過去就向終南幫的騎兵密集處釋放了出去。
狂風吼叫著,向一片十米左右的範圍卷起,迷住了這些騎兵的眼睛,蠶食著他們的氣血;他們的戰馬也受到了影響,希律律地咆叫起來;我們的戰士抓住機會催馬上前,不分輕重地砍殺過去,很快就掛掉了他們六七個戰士。
一支風元素箭,又給我們的戰士增加了勇氣,他們哇哇叫喊著,拚力砍殺起來,場麵又趨於平衡了;這時我開始尋找他們的兩個頭目獨霸一方和萬裏飄雪,看到了,他們也騎著馬,站在最外圍指揮著,步戰戰士如蛆附骨般又圍攏過來,想再度把我們包圍。
再被包圍,可就成了持久戰了,我們不會再有機會衝出去了;正著急間,一彪人馬高喊著殺了過來,終南幫還有後手?我的心有些涼了,待能看清來人時我不禁高興了,是笑書,他帶著一群騎兵加入了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