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你們這是在明顯犯罪呀!”森冷冷的說。
“關你什麼事兒,你少管閑事。”蔡麗說
“像你們這樣光天化日的犯罪,我當然要製止了。”
“是誰啊?警察嗎?”打手說
“我隻是一個路過的,不是警察!”
“路過的就趕緊走,別在這兒給自己找麻煩。”另一個打手說。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森將目光看向那個女孩兒。
當森看到女孩兒的臉的時候,森的腦海裏閃現了昨天晚上的一幕。
“是她。”
森認出了陸晗,但是卻並沒有挑明自己就是昨天送她回家的人,森不想麻煩的多做解釋,幹脆假裝與她不認識。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森看著陸晗問。
“他們勒索我。”
“什麼勒索,是她打傷了我男朋友的頭,警察讓她陪我們醫藥費的,我隻是來跟她要醫藥費的。”
“我是打傷了那個賤男,可是我隻是打破了他的頭,流了點血,醫生都說沒什麼大事,隻要養養就好。可是他們不但住在醫院不出來,還不停的跟我勒索醫藥費!”
“你讓她賠償你們醫藥費是嗎?”森看著麵前的三個人淡定的問。
“是啊!”
“那醫院開的醫藥單據,拿給我看看。”
蔡麗從包裏拿出一摞單據交給了森,森仔細的閱讀這單據上的內容,隻見他的嘴角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你笑什麼?”蔡麗按耐不住開口。
“笑你們!”
“你什麼意思?”蔡麗繼續問。
“你確定你男朋友還好好的躺在醫院嗎?確定他沒有死?”
“你這話什麼意思?”蔡麗不解。
“止痛針一天打十針,鹽水一吊20瓶兒,葡萄糖一點吊七瓶兒,還有鎮靜劑跟杜冷丁都用上了,你確定你男朋友沒事?”
陸晗拿過醫藥單據仔細的閱讀,以前她隻是草草的看過,從來沒有仔細看過,森說的那些項目都是穿插著寫的,不仔細看根本不會發現後麵的數量有錯誤。
“照上麵寫著情況,那麼馬賤人應該早死了吧,你們還敢跑來跟我要醫藥費!”
蔡麗心虛的地下了頭,吞吞吐吐的說:“把,把單據還給我。”
森將目光看向陸晗。
“這個醫藥單據,你可以留作證據,上麵有他們的簽名,要是她在跟你要錢的話,你就拿著這個單據去警察局報案,就說他們對你勒索敲詐。”
“算你們狠!錢我不要了,陸晗,這次我就先放過你,千萬別再栽在我手裏,不然一定要你好看。”蔡麗說完帶著人離開。
森淡淡的笑了笑說:“我是來拿昨天預定的藍玫瑰的。”
“請問,你的名字是?”
“上官森。”
“你等一下,我去幫給你拿。”
陸晗開了花店的門,走到花店拿了藍玫瑰出來。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為什麼喜歡藍玫瑰?”
“我喜歡她的花語,藍玫瑰的話語是相知,清純的愛。”
“你是買來送給你女朋友的嗎?”
“不是,是送給我心裏的那個女孩兒。”
“其實我也知道藍玫瑰的一個故事,我說給你聽聽。”陸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