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說不是侍者,那是什麼人?
這個女人,在他的心中投下重重的一棒,隨著“嘭”的一聲,門再次被關上,她消失了。
怎麼會?怎麼會?
第一眼看到她,她是那麼的楚楚可憐,讓人想要……保護,心疼。可現在卻是這樣強悍……這……這女人到底是誰?
阿文下巴處的傷口讓他好一陣齜牙咧嘴,終於覺得呼吸平穩了瞪著熊貓眼看向樓天宇,“天宇,她是誰?丫的,竟然敢打我,找到這個女人我非的滅了她不可。”
樓天宇不悅的看向他,“閉嘴,你敢對她動手試試?膽敢讓我聽說你動了她,我和你就不是朋友。”
這個女人,他喜歡,誰都不能動。
阿文臉色一變,“怎麼?天宇,你喜歡她?行,你喜歡的,我就不過問,如果有一天你膩了告訴我一聲,我不會放過她的。”
“去處理一下你臉上的傷口。對了,那酒中,用藥了嗎?”樓天宇拍了拍他的肩膀,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
“當然,天宇,我阿文辦事什麼時候失手過?放心,我放了整整一瓶的藥,保證我們的計劃順利進行,說不定現在淩睿爵和天悅已經……嘿嘿……唏。”
阿文詭異的笑著,想到此時此刻淩睿爵的情景,露出算計的笑容。
“好,這件事成了之後,我會重重謝你的,東城那套別墅就送給你了,以後你想帶什麼女人去玩,隨你了。”
樓天宇親熱挽住了他的肩膀,一起向著包廂門口走去,“先去處理傷口。”
“多謝天宇了,放心吧。”阿文心花怒放,沒想到一瓶迷情散竟然換來了一棟別墅,這個生意太劃算了。
夜雲依追出了包廂,向著樓下跑去,走了兩步,驟然想起什麼,折轉回來,她先在這兒找一找,如果找不到人,然後再下樓去找也不遲。
她沿著走廊向裏麵走去,看到站在門口的侍者,問道,“剛剛淩睿爵到哪個包廂去了?”
侍者看著她,完全陌生的女人,搖了搖頭,“不知道。”
為所有的顧客保守秘密,是他們這兒的職業操守,再說,淩睿爵是淩氏集團的少爺,是總裁的公子,這兒的員工誰也沒見過。
“不說是吧?那我一個包廂一個包廂的找。”夜雲依無奈的瞪了她一眼,想起她有可能不認識淩睿爵,抬手,用滿是鮮血的手掌抓住了侍者胸前的衣服,“告訴我,剛剛一個帥氣的男人和一個狐媚的女人一起,進了哪個包廂,他是我未婚夫。不說我今天讓你見血。”
她的眼底閃著刺骨的冷,手上的血早已染紅了侍者白色的襯衣。
血,對於女人來說是致命要害。
侍者往後倒退了一步,抬手指了指最裏麵的包廂,“就在最裏麵,你去看看吧,也許就那兒呢。”
夜雲依放開了她,快步向著裏麵的包廂走去。
門,被反鎖著。
她心底一冷,難道有什麼事情?還是走錯了房間。
她看向站在門口低頭不語的侍者,命令道,“開門。”
每個包廂門口都有一個名侍者,屬於這個包廂的專屬,為進入這個包廂的顧客提供服務。眼前的這個侍者,一定有鑰匙。
“我……小姐,我不能打開。”
侍者往後倒退了一步,靠在牆壁上,膽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