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向南知自己說的太過火,有些適得其反了,他還是太低估了小時候的夏筱婭在淩浩天心裏的份量。
“好,我不說了。你好好靜一靜吧。”
或許,他現在最需要是靜一靜,好好理一理自己的感情。隻能說淩浩天太看重小時候的夏筱婭了,一直守著一個承諾生活了二十多年,他太執著了,太固執了。
夜向南深深的看了眼一臉冷漠無情的淩浩天,心裏默默的對他說,兄弟,希望你能做出正確的選擇,以後不要後悔。
夜向南走了,偌大的包廂裏隻有淩浩天一個人,外麵的聲音現在聽起來是那麼的刺耳,外麵跳舞的人看起來是那麼的讓人煩燥。
啪——
一瓶啤酒砸向了窗戶,窗戶上的啤酒四濺,這個窗戶可以從裏麵看見外麵,而外麵看不見裏麵,所以沒有人看見包廂裏發生了什麼。
戚!
一個夏微微而已,一個沒胸沒屁股,沒身體沒樣貌的女人而已,憑什麼資格讓他淩浩天煩燥!憑什麼!
夏微微在家裏不住的打噴泣,她抽了張麵紙擦了擦鼻子,疑惑的想著,難道是感冒了嗎?最近天氣是有點涼了。
她起身,走到陽台將窗戶給關了上,拉上了窗簾。
而這一切都盡在一輛邁凱輪的高級轎車裏的一雙鷹眼裏。
車主人一身的酒氣,鷹眼直直的望著那早已經窗簾緊閉的陽台,看著裏麵的燈光一直從明亮變得黑暗。
看著那個屋子的燈變得暗了,他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事情,他自嘲的笑了,他在做什麼,不自覺的開車就到了這裏,還呆看著屋子裏的燈那麼久。
這一點都不像他的作風,他是淩浩天,若是想見一個人從來都是直接讓那個人直接過來,要不就是霸道的拖走,現在他是在做什麼。
坐在車裏看著她屋子的燈起燈起,玩深情,玩浪漫?不自覺的,他自己恥笑著自己,準備驅車離開。
然而在這時,卻看見了一個本不該在這裏出現的人。
那個人就是柏林峰,他看見柏林峰從黑暗的角落裏走了出來,那裏是通往夏微微的住的地房的樓梯。
他為什麼會在這裏!
淩浩天微醺的眼瞳瞬間清醒了,帶著湛人的光芒緊緊的盯著柏林峰。
柏林峰似依依不舍的看了看夏微微的房間,滿麵笑意的驅著車離開了。
淩浩天眼裏冒起了濤濤大火。
好,好!要不是他今天來了,還看不到這麼精彩奪目的一幕!
夏微微,原來你不回來的原因,是因為這麼一個男人!
淩浩天恨恨煩燥的拍打著方向般,而後驅車離開我,待到淩浩天的車離開後,柏林峰的早就開走的車又繞了回來,看著淩浩天的車慢慢遠走。
“微微啊,怎麼這麼長的時候不回來的看看,你看連浩天都回來看我和你爸兩個孤單的老人了,到是你人呢?還不回家?”
一通養母的電話,讓她嚇的冷汗直流,連忙掛了電話直奔回家。
淩浩天的行動永遠這麼的雷厲風行,讓她一點防備都來不及,他竟然直搗她的死肋。
當她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去的時候,她的手肢冰涼了,頓時心下沉了,她來晚了。
淩浩天把什麼都說了,夏媽夏爸看她的眼神是這樣的冰冷,陌生,完全沒有平常笑意滿滿的樣子。
淩浩天臉上帶著若有似無的冷笑,涼涼的看著她,好似在對著她說,現在你該怎麼辦呢,被他們知道了一切,你要怎麼處理呢,這就是違抗他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