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靜靜的躺著,臉色蒼白,身上的傷口有的還在向外滲著血。展昭靜靜的守著他,看著重傷的白玉堂,心痛如絞,心裏開始責怪自己:玉堂都是我害了你,要不是我你也不會身陷公門,牽扯進權勢之爭,要不是我你還是自由自在,快意江湖的錦毛鼠,要不是我你也不會認識龐昱,害的你因為有這樣的朋友而蒙羞,要不是我,你也不會……
“貓兒。”白玉堂動了動唇。
“玉堂,你醒了,你終於醒了。”展昭緊緊抓住白玉堂的手說道,“公孫先生,快來看看玉堂,如何了。”
公孫策試了試白玉堂的脈象,又查看了一下傷口,說道:“展護衛放心吧,白護衛已經沒事了,他體內的毒已經解了,內傷也無大礙,隻是失血過多,身體虛弱,需要多多休息。多虧了那位姑娘。”
“姑娘?”白玉堂微弱的說道。
“是的,那晚你渾身是血,奄奄一息,是一位姑娘把你送到了開封府。”展昭說道。
“那姑娘是誰?”
“她把你放下,留下解藥,就走了。”
“你沒留住她?”
“看到她沒有惡意,你又身負重傷,所以就沒追。玉堂,那晚你去哪裏了?”
“我去了襄陽王府,闖進了衝霄樓。”
“什麼,你闖衝霄樓了!玉堂,你怎麼……唉,讓我說你什麼好。”一向溫文爾雅的展昭聽到白玉堂是因為闖衝霄樓才弄成這樣,也有點生氣。
“聽說衝霄樓內機關重重,一不小就會命喪當場,若是不知內情,很難全身而退。”公孫策憂慮的說道。
突然,“嗖”的一聲,一把匕首從窗外射入,展昭巧妙的接在手中。
“保護大人!”房外響起王朝馬漢的聲音。
“我出去看看。”展昭飛出窗外,看到一蒙麵女子被開封府眾人圍在了中間,這就是替龐昱送圖的夏侯嬌蘭。
“展大人。”眾人看到展昭,齊聲說道。
“姑娘此來有何用意,為何不以真麵目示人?”展昭語氣雖輕,但是卻讓人有種不得不答的感覺。
“你就是展昭?果然俊秀非凡,英氣逼人。”看到展昭手裏的匕首,嬌蘭說道:“姑娘的事完成了,恕不奉陪。”說完,一個燕子飛躍到了房頂。
“姑娘,請留步。”展昭輕輕一縱擋住了嬌蘭的去路。
看到去路被阻,嬌蘭有點生氣,柳眉一豎,手腕一抖,一朵劍花擊向展昭。展昭看出她誌不在傷人,微微一笑,用湛盧輕輕一擋,一招鶴展翅迫使嬌蘭後退了兩步。兩人一個要走,一個要留,在房頂上你一招我一式打了起來。這可把下邊的人急壞了,尤其是白玉堂看到他倆打了這麼久也沒結果,一著急,一粒飛煌石射向姑娘。嬌蘭在全神應付展昭,沒留意這飛來的暗器,“呀”,不小心被擊中了手臂,展昭趁機挑下了嬌蘭的麵紗。
“是你!”“嬌蘭!”展昭和白玉堂同時驚呼。
看到已被識破,嬌蘭躍下房頂,對出來觀戰的包拯拱手說道:“小女子見過包大人,展大人,白五爺。”
“多謝姑娘救了玉堂。”
“那晚是,是你救了我。”白玉堂有點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