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琪順勢起來,死咬著唇瓣,良久,她才抬眸,望著墨誠鑫堅定道:“對不起墨先生,我就是沈文皓的床奴,並且一輩子都會是他的床奴的,安靜琪!”
她強忍著心中的痛楚和羞恥,強撐著自己一句句將這些如同匕首一般紮進墨誠鑫的匕首。
果然,墨誠鑫的表情越發的難看,蒼白的薄唇也止不住的顫抖起來,眸子不可思議的盯著安靜琪。
她恐慌,但卻要強迫自己,正對著墨誠鑫的目光,佯裝自己不在意一切。
良久,墨誠鑫忽的笑出聲來,然後望著沈文皓道:“你可真夠卑鄙的!”
說罷,便拉著安靜琪的手腕,大步的離開了沈文皓的辦公室。
她惶恐,想要掙開墨誠鑫的手掌,就算男人不說,她自己也知道,她如果現在離開,就是在自掘墳墓。
可墨誠鑫卻是一概往常溫潤如玉的性子,蠻力的抓著安靜琪,死活不肯鬆手,大步流星的走著。
男人並未開口阻攔,而是饒有興致的望著兩人,任由兩人離開他的視線。
“放開我!”她壓低了聲音開口道。
墨誠鑫沒有說話,繼續向前走著。
此時已經出了辦公室,整個辦公間的人都直勾勾的望著兩人,眉眼間寫滿了八卦。
一直出了公司,安靜琪才得以甩開了他的手。
“你幹什麼!”她揉著自己發紅的手腕,惱羞成怒道。
“我倒是想問問你想幹什麼!”墨誠鑫扭頭,望著她氣道,霸道的樣子和平日裏判若兩人。
她苦笑,開口道:“如你所見,我根本就不是一個幹淨純潔的人。”
“我說的不是這個!”墨誠鑫怒道。
安靜琪不解:“那你說的什麼?”
“你的過去我根本就不在乎,我說的是現在,你為什麼要作踐自己?”墨誠鑫蹙眉,疑問道。
“作踐自己?”安靜琪冷笑“對,在你們要記住那就是在作踐我自己,我有錯,我對不起所有人行了吧?”
安靜琪失控的指著墨誠鑫吼道,心中是無限的悲涼。
墨誠鑫這才發覺自己的失言,垂眸低聲道:“對不起,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什麼意思和我沒關係,現在我能走了麼?”安靜琪冰冷道。
墨誠鑫不語,眉眼間寫滿了擔心,可她此刻根本沒有心情照顧墨誠鑫的感受,所有的委屈都噴湧而出,像是一顆定時炸彈一樣,到了特定的時間,就會爆炸開來。
見墨誠鑫不說話,她便自顧扭頭進了公司。
墨誠鑫趕忙上前抓著她的手,滿臉擔憂的望著她道:“靜琪,不要進去!和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