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床奴的本份(2 / 2)

她怒,扭頭憤恨道:“我和墨誠鑫我們兩人光明正大!倒是你,你背著我偷偷摸摸的陷害我父親,沈文皓,你可真夠卑鄙的!”

男人聽罷,不怒反笑,勾唇道:“我害你父親也是光明正大害的,並沒有瞞著你,是你自己沒有一點察覺,有你這麼不孝的女兒,你父親還真是倒黴!”

安靜琪聽罷,惱羞成怒,大吼道:“沈文皓!你到底想幹什麼!”

男人得逞一笑,慵懶道:“你應該知道我想幹什麼!”

她不語,隻是整個身子顫抖的厲害,臉皮紫漲,蒼白的臉色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都沒有氣色。

男人笑,湊近她的臉前,修長的手指放在她的下巴上,將她的頭揚起來,低沉又性感的嗓音刺激著她的耳膜。

“我要你整個人都生不如死,永遠在我的掌控之中!”

他一字一句的說完,安靜琪的臉色更加難堪了,渾身更是止不住的顫抖,急促的呼吸打在了男人的臉上,讓男人心中有了報複的快感。

“你到底什麼時候肯放了我父親!”她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強裝著鎮定開口道。

“我看我應該讓你回來,不應該憐憫你讓你回家。”男人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憤恨的開口道。

“你究竟怎樣才肯放過我父親!”她繼續冰冷著聲音開口道。

“今晚,你就跟我回去,省的你在這招搖過市,忘了一個床奴應盡的本分!”男人繼續道。

“我父親到底還要在裏麵呆多長時間!”她再也控製不住的怒吼道,整個人像是發瘋一般的失控。

男人聽罷,捏著她的下巴的手憤怒的甩開她的臉龐,然後啟動了車子。

車子一路飆速,連闖了一路的紅燈,飛快的來到了那一棟別墅。

仍舊是一樣的陳設,隻是牆角的大提琴再次落上了灰塵,曾經這房子裏回蕩的那一曲蕩氣回腸的《殤》仿佛再次響了起來,也昭告著安靜琪她的悲痛生活再次開始。

果不其然,男人不由分說的將她摁在了冰涼的茶幾上,便開始了粗暴的索吻。

整整一個晚上,從客廳到廚房,從臥室的大床到浴室的浴缸,從地毯到書桌,男人都沒有放過她,將對她的憤怒全部發泄在了她的身體裏,在她的身體裏一次又一次的釋放。

而她,被男人折磨的痛不欲生,從最開始的謾罵威脅和反抗,一直到最後哽咽的求饒,男人都像是沒有聽見一般,肆意的掠取著她的身體,愛痕遍布了她的全身。

翌日清晨。

當陽光升起的時候,安靜琪和身旁的男人被電話鈴聲吵醒。

睜開眼她的第一感覺便是痛,渾身的疼痛,昨晚的一切讓她覺得羞恥,她的哽咽和呻.吟夾雜著男人的譏諷和低吼聲,都如同一個個鋒利的匕首刺痛了她內心。

她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力不從心的喂了一聲。

“靜琪,你爸爸他,他在警局受人欺負了!”母親哽咽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如同一記響亮的耳光將她徹底的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