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東宇尷尬的點頭:“是,但還是要看新月的選擇,她願意怎麼生就聽她的。”
楊凝霜看了眼唯妻是從的於東宇,還真是被宋新月給調教得很好啊。
楊凝霜下意識問:“千舟,你是順的還是剖的?”
“我?剖的。”她笑了下。
楊凝霜微微吃驚;“哦……你也是做的手術剖的啊,過後很疼吧?恢複得怎麼樣了?”
“一切都很好,可能不論是手術還是順產,都因人而異吧。也不是所有人做剖宮產的都那麼、那麼痛苦,有的也還好。”劉千舟笑道。
她還好,可能是因為生宋唐之前,已經受盡了痛苦,所以生下之後也就沒多大的痛苦了。
劉千舟問:“聽你們這麼勸,你們是順的?”
“是啊,我是順的。”楊凝霜道:“我兩閨女都是順的。”
“珍珠小姨,你生夷陵的時候,是手術還是剖的啊?”楊凝霜又問。
“這有那麼重要?順的剖的,最後孩子平安生下來就行了,問那麼多有什麼用?”宋珍珠臉色不好。
楊家姐妹聳聳肩,“那不說好了。”
反正宋家大小姐宋珍珠脾氣不好,也不是現在才知道,她們作為小輩還真不敢多說兩個不字兒。
劉千舟看了眼宋珍珠,她當然知道宋珍珠並不想提那段時光。因為那段時光,確實令人不那麼愉快。
婚宴在熱鬧歡樂的氣氛中結束,不少人身上都有公事,所以婚宴後就走了。
宋珍珠走之前還是把宋夷陵給強行放在了劉千舟身邊,因為她實在太忙,不像劉千舟,劉千舟就算工作,那也是在家裏,隻有開會才去公司。
既然在家裏,那多一個孩子少一個孩子有什麼關係?
“你就讓鬆子和宋夷陵她們自己玩兒就行了,你不用去管她們,知道吧?”宋珍珠反複強調。
劉千舟頭疼得很,“喂……”
宋珍珠說:“好了,我知道你發愁,那宋唐又不需要你親自伺候,不是還有個阿姨嗎?不要著急,啊?”
劉千舟輕輕壓壓眉心,“我真是怕了你了,所以這個周末你又是為什麼非要把孩子放在這邊啊?”
“公司太忙了,我明天要帶隊去外地視察,我也不放心就把宋夷陵放家裏,你手是不是?那老太太自己看著宋煜就已經夠了,她還幫我看宋夷陵啊?”
宋珍珠拍拍劉千舟肩膀,“你可是我好姐妹兒,反正你在家裏帶一個是帶,帶兩個也是帶啊,是不是?就當幫幫我,啊?”
劉千舟頭疼得很,半含無奈道:“我什麼時候成了育兒師了?”
宋珍珠笑:“自己人,不說那些,啊?”
劉千舟頭疼:“我媽在的時候,她還能幫我看一下,這媽回老家,我可能連中飯晚飯都搞不定,我可跟你講啊,你家夷陵大小姐要是在我那兒受了什麼委屈,或者沒吃好睡好,可不管我的事兒啊,一個人盯兩個孩子呢,還有個大兒子要盯。”
“知道,你辦事兒我還能不放心?”
宋珍珠把宋夷陵搞定,頓時就鬆了口氣。
離開酒店的時候,宋劍橋領著李婉欣過來跟宋珍珠打招呼,宋珍珠著急走呢,司機都催幾次了,劉千舟是聽到她接電話的,就因為宋夷陵的事兒,所以宋珍珠還在這杵著。
這不,剛搞定,這宋劍橋夫妻倆又過來了。
“小姑。”
宋劍橋先喊了聲,宋珍珠打從宋劍橋回來之後,平時也沒什麼機會麵對麵。
不過宋珍珠相信就二太太那張嘴巴,一定會把她平時是怎麼懟二房的事兒告訴宋劍橋,然而她無所謂。
宋劍橋麵對宋珍珠的時候,還是很尊重的。
換得別的時候,宋珍珠也不會給什麼好臉,畢竟心裏頭有道永遠跨不過去的溝。
然而今天,宋劍橋結婚,她暫時就放下那些成年恩怨,真誠說一句恭喜。
“新婚快樂。”
宋珍珠話落再道:“紅包已經給你母親了,現在你過來,我可是沒有再單獨準備紅包給你和侄兒媳婦了。”
李婉欣知道宋珍珠,所以說話很客氣:“小姑您說哪兒的話呢,我們隻是過來跟您打聲招呼。”
“嗯。”宋珍珠點頭,當下上下打量這李婉欣。
宋劍橋問:“小姑是等車嗎?要我派車送你嗎?”
“不用不用,我司機已經等很久了,不多說了,我現在就得走了。回頭有時將再聊。”
宋珍珠快速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