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沒回應經理和自己女兒,當即再問前麵人。
“你們還沒有砸完嗎?如果砸完了,就趕緊走人。”
為首的男人想了想,隨後帶頭走了。
整個餐廳終於安靜下來,空氣也清新了。
就是餐廳樣子太糟糕,這要重新整頓開業,怕又是個把月了,桌子椅子就沒剩下幾張好的,牆麵也被毀壞,玻璃櫥窗也沒了,這些人是真把這地兒當保護場合再用。
經理和店員小麵積的收拾,二太坐在椅子上,臉色很難看。
宋新月蹲在母親身邊,有些不忍心。
“媽,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你怎麼會認為是小姑砸了我們的店呢?媽,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啊,這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宋新月輕聲安慰。
二太道:“以後別跟宋珍珠走太近,那個女人,狠起心來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那就是個六親不認的家夥。”
宋新月張張口:“可是媽,你真相信這就是小姑讓人做的?這不可能啊,我們跟小姑無冤無仇的,她為什麼要針對我們的餐廳?我們和她的餐廳根本就不是一個類別的,她沒有理由這樣針對我們啊。”
“行了,你讓我緩一緩,我得想想究竟該怎麼做才能彌補一些。”二太太低聲道。
宋新月抓著母親的手:“媽,你要是想不出來,我們就報警吧,交給警察來處理。”
二太抬眼,“行了,你就別瞎參合了,讓我想一想。”
宋新月拉了椅子在她母親身邊坐著:“媽,我覺得他們就是看外麵太好欺負了,你覺得呢?”
“你閉嘴先,讓我想想,這件事是能解決。”
“還能誰來解決,我們告爺爺那邊去啊,她總不能連爺爺的話都不聽了吧?”宋新月大聲道。
二太沉默著,最終還是搖頭:“不行,這件事我跟你哥商量下,你就別再管了。”
宋新月張張口,這就行了?
“媽,那你叫我過來,是什麼意思?你覺得我是不是很空閑?”
二太沉著臉道:“不來誰知道那群人是做什麼來的?剛才那氣勢,如果不是你小姑派來的人,我們要進店,人家不把你媽給撕了?”
宋新月不在做聲:“所以這事情就這麼算了?”
“不能算了,你還想怎麼樣?跟宋珍珠撕破臉?老爺子都那把年紀了,你想讓你爺爺在這個年紀看到家庭不和?”
宋新月當即再道:“那就告訴大伯父啊,大伯父現在是一家之主,他也有義務該管吧?”
二太冷眼看女兒:“這些事情你就別操心了。”
二太起身,隨後問女兒:“還回美容院嗎?”
“回什麼美容院?這事情弄得心情糟糕死了,你不讓我管,我總可以找人撒撒氣吧?”宋新月出聲。
“新月,這事情你可不能隨便往外麵傳,丟的都是我們宋家的臉。”二太厲聲警告。
宋新月沉著臉說:“我知道了,你說我除了我老公之外,我還能找誰撒氣啊?”
二太頓了頓,想讓女兒也別告訴於東宇,可想想,這事兒要瞞住了才怪。
特地提一句不讓說,人家保不齊已經從別的渠道知道了,到時候再知道她這當嶽母的還不讓告訴他,不知道又會引起什麼誤會來。
“自己過去還是司機送你?”二太問。
“我自己過去吧,媽,你還是想想該怎麼處理這個事情吧?”宋新月道。
二太沉著臉:“行了,的什麼時候還輪到你來隻會你媽了?”
宋新月先離開店裏,經理這才上前,萬分不解的問:“太太,這就算了?”
“暫時別聲張,也別忘外說。”二太道。
經理有些心疼:“太太,我們餐廳這段時間的業績可不差啊,就這麼被毀了,我看著實在心疼。太太,不論是誰,就算是自己 家裏人發瘋把咱們餐廳給砸了,也得報警,讓警察給個處理結果啊。您這樣礙於自家人的情麵,不聞不問,咱們餐廳損失得多大呀。”
二太低聲道:“行了,我自有想法,你們把店裏收拾好,再趕緊找人把餐廳重新翻新吧。玻璃櫥窗碎了,今天得讓人守夜,辛苦你了,怎麼解決,我還要跟我兒子商量過後再定,畢竟這是家事,牽一發而動全身,我一個婦人,不能隻考慮我們自己的利益,還得考慮我們全家的利益。這段時間,辛苦你了,也辛苦大家了。”
經理一聽,得,又是什麼豪門相爭,豪門恩怨。
不好問,不好打聽。不好問的不問,不能打聽的他們也就不打聽,就是心疼餐廳,這可是他們一步一步做上來的餐廳啊,生意在這時代城這邊算不錯的餐廳,他們很引以為傲。
“行,太太,我也知道您有您的難處,我們就不給您添麻煩了,您先回去休息吧,這裏交給我們來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