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是自己在過,男人的體貼和關愛才是女人生活最大的動力。
要說錢,自己女兒就已經很能賺錢了,所以另一半,不用找個 太有錢的。
可女子自己選擇了,她這個當媽的,也沒辦法再多說什麼。
劉千舟和元瑾一起離開離開,劉千舟車開回雲宮天闕,元瑾則回公司上報情況。
另一邊,金陳鄲去了警局,把父母接回她和趙經年的家。
金陳鄲父母進屋子時,兩老互看一眼,女的推男的。
“你去,去啊!”
金陳鄲父親是個性子相對比較軟的男人,老婆一推,沒辦法,硬著頭皮上前。
“女兒啊……”
金陳鄲立馬炸毛:“都說不要穿著鞋子就進來,你什麼意思啊?我整天帶孩子就足夠累了,你們還非要給我添別的負擔,你們就這麼不省心嗎?”
金陳鄲父親被金陳鄲一聲吼,嚇得趕緊往後退,退去玄關處。
那邊金陳鄲母親剛進屋兩步,也在同時快步退回玄關。金陳鄲父親退回來時,她媽就推了她爸爸一下,語氣極凶。
“你怎麼回事啊?你知道女兒一天這麼累,你還這樣?你什麼意思?想把女兒累死嗎,說多少遍了,進屋要換鞋……”
金陳鄲是看透了她媽的把戲,冷冷一句打斷:“你們的鞋,我已經扔了,要進來就光著腳吧。”
金陳鄲父母同時沒了聲音,站在外麵一動不動。
她爸爸低低的說:“這麼不歡迎我們,還不回老家去,你非要留在這裏做什麼?”
金陳鄲母親狠狠瞪了眼她爸:“回去?都在年關了,現在回去不是丟人?”
走的時候三鄉八寨的人都知道他們家來雲都了,女兒嫁了豪門,在雲都這樣的大都市住著大房子,吃香喝辣大把的是錢。都知道他們來雲都,是來享清福的。
現在回去?
這才多久?回去她還要不要臉?
不回去,不管住哪裏,睡地板也比家裏那破破爛爛的房子強。
金陳鄲父親無奈,一把年紀了,離鄉背井的出來被女兒嫌,心裏實在難受。
兩人穿著襪子就這麼進了屋,那邊金陳鄲母親趕緊在女兒跟前討好。
“女兒啊,想吃什麼,媽媽給你做。”
金陳鄲抱著女兒,一點不想搭理她母親。
金陳鄲對母親沒什麼感情,獨獨因為從小到大,在家裏沒少幹活兒,她媽是個極懶的村婦。她小小年紀就要開始幹農活,打掃家裏,煮飯洗衣服。一點兒沒做好,母親那巴掌就下來了。
不是因為在家裏受到這麼重的壓迫,她也不會那樣拚命念書。
別人家,考上雲都大學,是要在城裏訂酒店請客,放鞭炮慶祝的,他們家,嗬嗬,給她煮了個雞蛋,就算完事兒。
金陳鄲對家裏實在太寒心,以至於上大學之後,就沒回過家,除了第一個學期的學費之外,最後就沒跟家裏要過一分錢。
金陳鄲跟劉千舟有點相像,沒跟母親拿過一分錢了,現在她日子過好了,父母卻忽然出現。
想要在這裏好吃好喝的享清福?
憑什麼?
對小時候的怨氣和憤怒,直接轉化成行動,言語。
金陳鄲麵對她父母,就沒一個好臉色。
別說直接扔了父母的拖鞋,就算十天不給口飯吃,她也做得出來。
“一邊兒去,別嚇著我的孩子。”金陳鄲怒口而出。
金陳鄲母親又後退兩步,燦燦笑了下。
“陳鄲啊……”
金陳鄲母親叫陳學梅,父親叫金富貴。
那邊父親見她媽沒討著好,當即勸說了句:“你也別去打擾她了,她一個人帶孩子,挺累的。”
陳學梅看向她父親:“我不知道女兒累?我也想給女兒分擔,你行你怎麼不去?”
金陳鄲煩不勝煩:“行了,能不能給個清靜?都什麼時間了,還不去做飯?”
父母倆安靜下來,互相埋怨討不得好,以往在家,占下風的一定是她父親,今天也如此。
沒一會兒,金富貴頂不住了,沒她媽硬氣,隻能進廚房給做飯。
陳學梅看了眼進去的父親,心下來氣。
她媽還想上前:“孩子我來抱吧,你休息一會兒,你看我也能抱一下,你我不就誒帶大了嗎?”
金陳鄲剛想交給母親,聽見她母親這麼說,立馬收回來。
“我是你給帶大的?我怎麼覺得我是挨牆長大的?你帶了我什麼?我怕隻是你一個使喚的人。”
她媽臉上有愧:“那時候家裏忙,所以讓你早點學做事,其實也是好的,早懂事,你才能這麼獨立啊。這啊,多虧了小時候的鍛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