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問了,彭子仲懷中掏出來的是什麼那?答案就在桑宏玉雛的嬌羞上,那是一塊像枯木一樣的東西,隱約散發著烏木般的微香,黑糊糊的光澤宛如天上的絲絨緞幕一樣,這就是南疆最厲害的春藥——苗蓯蓉。
這個苗蓯蓉到底有多厲害?桑宏玉雛沒有試過,彭子仲也沒有試過,但是,今天彭子仲不介意用屋裏那對天下最尊貴的夫妻試藥。
桑宏玉雛有些好奇的問:“子仲哥哥,這個東西真的行嗎?”
“不知道啊,試試不就知道了嗎?”彭子仲滿不在乎得道。
“那,要是萬一,我是說不會是出了什麼大事吧!”桑宏玉雛有點擔心。
“那你怕什麼,關上門之後也不會有什麽關係。”彭子仲衝著桑宏玉雛壞笑道,然後拉著她偷偷的來到大內藏百香爐之中,偷偷的掀開了香爐。
桑宏玉雛生怕這東西藥效太大,將自己的貼身小刀拿出來,準備切上一塊再丟,可是沒想到,彭子仲一整塊都丟到了香爐裏麵,當時桑宏玉雛的眼睛就瞪圓了。彭子仲沒看她,關上香爐,捂住桑宏玉雛的鼻子將她抱起來,施展輕功就向外麵跑,頭也不回的關上了屋門。
桑宏玉雛被彭子仲抱了出來,看見彭子仲一臉無辜的冷酷表情,有些擔心的想去向屋裏看,被彭子仲一把拉過:“你還太小,等你長大了再看。”
“可是……”桑宏玉雛很想說自己想去看好戲,被彭子仲一個眼神丟了過去。
一天一夜過去了,桑宏玉雛在慶喜宮的地板上來來回回走了四百八十四圈,終於,她受不了了,決定去上官婉霞那裏去看看。
“幹嘛?”彭子仲一邊批閱著奏章一邊用眼睛叫住她。
“去看看啊,不會出什麼事吧?”桑宏玉雛難得認真一次。
“我還就怕他們不出什麽事,行了,我已經讓秦欽去看了,你就耐心的等著吧!”彭子仲悠閑的說。
“那,他們,那東西沒有什麼害處吧?”桑宏玉雛一想到上官婉霞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家,心中很是不放心。
“應該沒什麼副作用吧……”彭子仲自己也不知道,細細想了想,自己也許就做過這麼一件出格的事情。
“小的秦欽見過王爺,王妃。”秦欽氣喘籲籲的跑來。
“嗨,秦伴伴,怎麼樣了?”桑宏玉雛趕緊問道。
“成了嗎?”彭子仲也放下了奏章。
“這個,成了。”秦欽咽咽口水。
“真的,我就知道皇上就是皇上。”彭子仲難得開玩笑,鬆了一口氣。
“真的沒有什麼事嗎?”桑宏玉雛擔心的問,那可是整整一塊苗蓯蓉啊!
“沒有,聖上和皇後睡的可熟了。”秦欽點頭道。
“啊!?你是說他們睡著了?”彭子仲和桑弘玉雛異口同聲道。
“對啊,太醫說了,這苗蓯蓉用一點能起到催情的功效,可是用了太多著是安眠的作用了。”秦欽低頭回答,嘴角含著微笑。
“嗯,嗯,哈哈……”桑宏玉雛很沒麵子的大笑起來,“子仲哥哥,原來你的主意就是這個結果啊,看等上官姐姐醒了你該怎麼倒黴了,哈哈……”
永安十四年,永安濉帝皇後上官氏重回昭陽正院,史稱“永安宮變”,翌年,舉行慶賀大典,世人皆語:帝後,豔絕天下。
“皇上要見本王,為什麼要本王前往玉麟宮院?”彭子仲被秦欽指引到一條狹小的通道上。
“這個,老奴不知,王爺,請隨我來。”秦欽低著頭道。
玉麟宮中,燭影搖曳,屋中幹幹淨淨,空無一人,彭子仲有些感覺不大對勁,不由問了一下秦欽:“究竟怎麼回事?”
“聖上請王爺稍後,他有緊急軍務通知。”秦欽說完就後退了。
彭子仲無法,隻好在屋中慢慢四下張望,突然,他看見了停在角落中的那隻大香爐,“不好!”彭子仲立刻明白,趕緊一轉身,就聽得“哢咋”一聲,四下門窗關閉,彭子仲趕緊衝到門前,用力的踹門:“上官婉霞,你放我出去!不然,我可踹了!”
不多會,傳來了上官婉霞銀鈴般的笑聲:“你盡管踹,知道我為什麼將你請到玉麟宮來嗎?就是因為這裏是用烏金打造的,所以,無妨啊!對了,爐子裏是苗蓯蓉,這次我可是按照太醫的處方點的,不多不少,正正好好,你就慢慢享受吧!嗨,本來我還想給你安排幾個美女,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不會喜歡,可是我又不舍得放玉雛兒進去,你知道,她還小,又是處子,所以,委屈了。來人,起駕回宮!”
“是。”一陣鸞佩裙釵響動,緊接著萬靜無聲,空空的夜空下隻留下彭子仲咬碎銀牙的聲音:“上官婉霞,你給我回來,我絕對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永安十五年,永安濉帝皇後上官氏參選同期秀女,取中頭名。
永安十七年,永安濉帝皇後上官婉霞誕大皇子彭雲亨。
永安二十三年,永安濉帝立長子彭雲亨為太子,其國舅太子太保兼平英閣尚書徐明祖舉為帝師,入館開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