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是什麼地方,是皇上和皇後娘娘給其他兩國王子和公主接風的宴會,你怎麼還容她在這裏頤指氣使。
“暗兒,這是怎麼回事?”皇後王溪沫指著曲玉嬋,他怎麼能夠把一個暖榻的女人帶到這裏來?還有他這個王妃又是怎麼回事?
阮緋顏優雅地越過龍幽暗,身後那雙帶著蝕骨寒意的眼睛,她不是感覺不到,可她知道,越是這樣,她就越是要淡定。
“兒臣府中還有事,就先行告辭。”龍幽暗抽回手臂,對著上方的皇上和皇後行了一禮,轉身就走。曲玉嬋小跑著跟在後麵,出了禦花園就喊著,“暗,暗,你等等我。”
等她最後一個爬上馬車,就看到阮緋顏雙眸緊閉,身子靠到車廂的一角,而龍幽暗就像是一頭暴怒的獅子,凶狠地盯著她,恨不得一口咬斷她的脖子。
她想了一下,沒敢向龍幽暗靠過去,在車門一旁坐好,馬車就動了起來。
出了宮門之後,也不知道怎麼的,好像車輪子壓到了什麼,車箱一搡,就把她掇到了龍幽暗身上。
“啊。”她驚叫起來,想到龍幽暗隨時都會噴發出來的怒火,好怕他一氣之下會把她扔出車廂,丟在這黑夜裏。
誰知龍幽暗不但沒怪罪她,還一手摟過去,將她抱在自己腿上,大手直接伸到她裏衣下麵,不停地撫摸揉捏,多日未曾得到雨露滋潤的曲玉嬋控製不住的低吟出來。
不管他們怎麼折騰,阮緋顏都像是一根木頭般坐著,猶如老僧入定。
到了幽王府,她才鬆了一口氣,隻要他們幹柴烈火的攪到一塊,她暫時就安全了。
所以馬車一停,她第一個跳了下來,想找個地方先躲起來。前腳才邁進王府,就感覺後脖頸一疼,一隻大掌已經牢牢把它掐住向後拖去。
“你放開我。”阮緋顏用力的搖晃著腦袋,想要甩掉那隻大手。
腦後傳來龍幽暗陰冷的笑聲,“本王最近對你太仁慈了,你應該不會忘記本王以前是如何對你的吧?”
阮緋顏的喉嚨兩側被他捏得連氣都喘不過來,哪裏還能再說話。兩腳離地,脖子被掐住,耳朵裏麵嗡嗡地響個不停。
他手上用力,直接提起了阮緋顏,另一隻手卻摟著暗自得意的曲玉嬋,控製著兩個女人向他的臥室走去。
一腳踹開臥室的門,他直接把阮緋顏甩到了地上,便抱起曲玉嬋兩個人疊到了一起。
阮緋顏被他摔得眼冒金星,好半天才坐起來,嗓子裏像哢滿了魚刺般,疼得連氣都不敢喘,不停地碰觸著早就腫成青紫的脖頸。
她本意是想伸手去揉一揉的,可是手才剛一挨到肉皮上,就像被鋼針紮到般疼,再也沒有勇氣摸上去。好疼……
她費力的站起來,不想讓榻上的一幕汙了自己的眼睛,出了臥室向廳裏走去。
當她來到房門旁邊時,孫於已經橫在了那裏。“王妃,沒有爺的命令,你哪也不能去。”
她抬頭,看到蝶兒正焦急地在遠處走來走去,有幾次都想向她跑來。這麼小的孩子,不應該看到屋裏肮髒的一幕,她啞著嗓子對孫於說,“讓蝶兒躲遠點,她還隻是個孩子。”
她回身的同時,孫於已經把房門從外麵上了鎖。無力地坐到地上,把頭埋在臂彎裏,她知道,今天她怕是再也沒有以前的幸運了。
濃重的喘息聲,忽然在她頭上響起,驚慌的一抬頭,就看到龍幽暗正赤著身子站在她麵前。看來是自己剛才太絕望了,連他走近都不知道。
身子再次被提起,她手腳並用,卻根本沾不到龍幽暗的身。進了臥室後,仍舊狠狠地把她摔在地上。
女人就是用來征服的,所以他就像是一隻勇猛的雄獸。
龍幽暗心中在冷笑,這個女人不管是身還是心已經都屬於自己了。可是他不滿足,他對她不屑。
他要的是地上的那個女人,他想要得到她的心,要不然把她抓回來這麼久,也不會不動她。
可是今天他不想再等了,她就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他要讓她知道,她是他龍幽暗的私有物品,不準她去和別的男人眉目傳情,勾肩搭背。